請客,你們總不好駁了面子,出去玩兒吧。”
梅若回頭看了一眼紫姬,紫姬笑道:“早就聽說蘭桂樓裡一步一景,尤其是夜景最好,奴婢一直想見識見識卻苦於沒機會,既然公子發話,那奴婢就去了。”
說著,紫姬拉著梅若起身出去,並順便把盛穹和青崖也一併叫出去了。梅若還不放心,走到門口小聲問了一句:“把公子一個人丟在這裡能行嗎?”
“公子身上至少帶了五種致命的毒藥,七種可致人昏迷的迷藥。即便是武林高手想襲擊公子也只有死路一條。”紫姬在梅若耳邊悄聲說道。
梅若這才放心的跟自己出去了。
周嶽亭又把自己的隨從也打發出去,一時屋裡只剩下了他跟容昭兩個人。
容昭環顧屋裡一水兒的陳檀木傢俬以及牆上的一幅前朝書畫大家的山水中堂,咂舌道:“昨兒去花月樓玩兒,聽人家說蘭桂樓表面上不顯山不露水實際上是真正的風月金窟,當時我還不信,今兒算是全信了。”
“花月樓原本沒什麼名氣,只是去年來了個曼姝姑娘,琴技無雙,那邊的老鴇子又會做生意,這才把名聲給做大了。你剛來京城,這裡面的事兒不知道,以後吃的玩的地兒儘管問我,包你滿意。”周嶽亭拍拍胸脯,說道。
“哎呀,有周兄這句話,我可就放心嘍!”容昭笑呵呵的說道,“原本還怕這些人宰我這個外來戶,冤大頭,不敢輕易往這裡面扎。想不到一到這兒就遇見了行家。”
“哈哈,好說,好說!”周嶽亭說著,拿起暖在爐上的酒壺給容昭倒酒。
容昭看著他白皙的臉和如玉的手指,心想這孩子生成男兒真是可惜了,這若是個女兒身,肯定是個傾國傾城的禍水。
“來,容兄,為了今晚的巧遇,乾一杯。”周嶽亭舉起酒杯笑道。
“好。”容昭端起酒杯來尚未喝便讚歎道:“好香的酒!嗯……還有一股蜜糖的味道,真不愧是蘭桂齊芳,連這酒都帶著一股如蘭似桂的香味。”
“這是蘭香姑娘釀的酒,裡面放了蘭花和桂花的花蕊,入甕七七四十九天之後又慮出去,所以這香味很輕,若有若無也恰到好處。”周嶽亭說著,輕輕地喝了半口含在嘴裡,慢慢的嚥下去。
“果然是清雅。”容昭又讚歎了一聲卻不喝,只是默默地聞酒香。這酒裡放了催情的藥,雖然量極少,但為了保險起見容昭肯定不會喝。
“你怎麼不喝?”周嶽亭納悶的問。
“不滿周兄說,這幾日我身上不怎麼好,郎中讓忌酒。”容昭故作神秘的笑了笑,把手中酒杯放下。
周嶽亭往前欠了欠身看著容昭的臉色,關切的問:“怎麼,病啦?看你這樣兒也不像啊!”
“倒也不是什麼大病,就是身體從小就弱,自從來了京城又有些水土不服,所以吃些藥調養。”容昭輕笑道。
“水土不服是個大事兒,你可別大意了,回頭我找個專門調理內科的太醫去給你瞧瞧……對了,你住哪兒?悅妃娘娘已經冊封進宮了,你該不會還住在驛館呢吧?”周嶽亭認真的說道。
“哦,奉皇上之命,戍邊將士的嫡系子弟都要進國子監讀聖賢書,所以在下不得已拜在蕭大人門下。前陣子住在蕭府,這幾天奉蕭大人之命搬進了睿王府,睿王大病初癒府中一些事情需要人照料,兄弟我就被抓了壯丁,也不知道是幸還是不幸。”
“你……現在住睿王府?!”周嶽亭驚訝的瞪大了眼睛。
“是啊!不可思議吧?我也覺得很是奇怪,你說蕭大人好端端的把我打發到睿王府去當什麼管家?你瞧我這樣的,像是能給誰管好家的人嗎?”容昭說著,張開雙臂讓周嶽亭好好地打量自己。
“是不像。”周嶽亭好笑的搖了搖頭,心想這個容昭一看就是個紈絝子弟,讓他管家?讓他敗家還差不多,蕭正時那老東西一向精明,怎麼在這件事情上瞎了眼。
“噯!所以說嘍,我是被趕鴨子上架啦!”容昭鬱悶的嘆了口氣。
周嶽亭笑了笑,說道:“也沒啥,睿王府那麼大,想來也是有管家的,聽說睿王的奶孃就很精明能幹,有那麼個老婆子在,容兄你也操不了多少閒心,只管吃好喝好玩好也就罷了!”
“周兄說的是,所以我跑這裡來尋樂子嘛。”容昭笑道。
“哎呀,你說尋樂子你不喝酒,要不叫個姑娘進來給你唱個曲兒?”周嶽亭又自顧喝了一杯,看著不吃不喝的容昭有些犯愁。
容昭擺擺手說道:“說句掏心窩子的話,這上京城的曲兒我前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