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完了!只是現如今又多出個簡王來,還有容昭這個不安分的左右攪和……想想這些爛事兒真是頭疼!”趙烈說著,抬手開始揉眉心。
“父親,容昭這個人……您怎麼看?”趙海低聲問。
提及容昭,趙烈只覺得有一股怒火直頂眉心,忽的一下坐直了身子,盯著兒子的眼睛說道:“跟上次在西涼城所見全然不同。這小子太會裝了!不能被他的表象迷惑,一定要對他多加小心。”
聽了這話,趙海有些不大相信,因問:“難道他比徐堅和衛承兩個人都難對付?”
趙烈皺眉道:“徐堅和衛承都是武將家的孩子,這些孩子身上都有一個通病,那就是耿直。而這個容昭好像有一萬個心眼子,肚子裡的彎彎繞只怕連他老子也摸不清。這種人不按常理出牌是最難對付的。對了——他身邊那個懂毒術的女人現在什麼狀況?”提及紫姬,趙烈的目光閃過一片兇狠之色。
“睿王府裡我們的力量損失慘重,青崖的話又不能全信——畢竟這小子不是咱們的人。所以那個紫姬的狀況還不是十分清楚。”趙海挫敗的說道。
趙烈冷聲哼道:“能半夜三更跑去京兆府衙的藏屍間去驗屍,那就肯定死不了了!她不死,容昭和睿王就難對付。這件事情不能再等了!”
“好,兒子回頭就安排。”
“這事兒你別管了,叫他們去辦。”趙烈說著,又緩緩地靠在軟枕上去,“江湖上的事情就用江湖上的方法解決就好了,你我就不必插手了。”
“父親說的是,兒子知道了。”趙海欠身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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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打算下午聽書樂呵的好計劃被平南王攪和了一通又因為一場大火而結束。
容昭,徐堅和衛承三個人從茶館裡出來的時候各懷心事。
“二位,我得先走一步回家看看。”徐堅皺眉看著已經染黑了半邊天的濃煙,沉聲說道。
容昭知道這麼大的事情肯定驚動皇上,皇上動怒的話徐家父子都得跟著忙活,於是也不多說,只拱手道:“徐兄請便。”
徐堅又朝著衛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