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齊六拽著,覺得手裡又溼又熱,正想抽手,冷不防齊六突然一頓,她腳下輕飄飄的,向後栽進了齊六懷裡。
聽見齊六吩咐李會,她便好笑,拽著齊六的衣襟站穩了身子笑道:“跟你有什麼好聊的?來來來,不如再喝兩杯!”
齊六手裡還攥著滿滿一壺酒,聽她說要喝,便抬起手,就著壺嘴喝了一口。旁邊方沐陽看見,笑著來奪,齊六不肯,兩人拉拉扯扯地進了房裡。
好容易把齊六手裡的酒壺奪到手,方沐陽也學齊六一樣,就著壺口喝了幾口,眯著眼笑道:“這酒倒是不錯,叫什麼名字來著?你說了那麼多,怎麼沒說酒名?”
齊六奪回酒壺,灌了一口道:“名字?當然有名字啊!叫,百花醉,不對,百花釀,好像也不是……”
他兀自苦惱,回想著酒的名字,不過這會兒喝醉了,哪裡那麼快就能想起來?旁邊方沐陽只覺得喉嚨裡頭有火在燒似的,撲上來揪著他的衣襟,便用嘴去夠那壺嘴,沒夠著,正好瞧見齊六紅豔豔的嘴唇邊掛著幾滴晶亮的酒液,便伸出舌頭舔了上去。
齊六大驚。揮著手叫道:“你是狗不成!”
方沐陽卻好像特別愛看他這慌亂的神色,咯咯笑著踮起腳尖,繼續去舔他。
然後,然後事實告訴我們。酒這玩意,真不是好東西,不能亂喝的。
也不知道是誰先開了口,也不曉得是誰吐出了蘭舌。酒液的芳香在相觸的唇間流轉,唇瓣輾轉相接,舌尖*……
方沐陽輕輕嘆了一聲。退開了一步,齊六卻一把將她拉過來,按在懷裡,俯下身去。
不再是小心翼翼地彼此試探,而是如狂風驟雨般的進攻和掠奪。
方沐陽只覺得身子越來越熱,不安地在齊六懷中扭動。齊六也覺得難受,大掌安撫地拍了拍她的背,卻仍捨不得放開她的唇,含著她的唇瓣,小口地啜吸著。
齊六的大手撫過背脊。方沐陽只覺得渾身酥麻,腳下便是一軟,跌坐在地。齊六跟著她跌下來,手裡的酒壺傾倒,酒液淋溼了兩人的衣服。
他趕緊挪開一些,眯縫著醉眼問:“摔著了?”
方沐陽搖頭。發現燭光下齊六的肌膚上一層水漬,想也知道是淋溼的酒液,便鬼使神差地湊攏過去,舔了起來。
齊六悶哼了一聲,不甘示弱地順著方沐陽的脖頸*了起來。酒液香醇,可這唇下的肌膚味道更好。順著那纖細的脖子往下深吻,卻發現礙事的衣服擋住了他的進攻。齊六定了定神,伸手便拉開了礙事的衣裳,繼續往下探索。
不過片刻功夫,便將方沐陽的外袍褪至腰間。中衣也鬆鬆地露出了兩側的香肩,一股馨香的味道直衝鼻息。
方沐陽也嘻嘻笑道:“你的衣服也溼了……”笨手笨腳地去脫齊六的衣裳。
齊六歪著頭,頗有些不適。這傻子,衣服沒脫下來,倒把他勒得難受。乾脆齊六自己動手,一把將衣袍拉開,正好解解難言的燥熱。
結實的胸肌,緊湊的小腹,小麥色的面板下是微微迸起的肌肉,充滿了男性的力與美。方沐陽又吞了口口水,喃喃道:“真是迷死姐了……”手掌已經不受控制地貼了上去,順著那紋理朝下輕輕撫摸著,勾勒著。
齊六隻覺得她那手就像火摺子似的,但凡她劃過的地方,便有一把無名之火燒了起來。可他又不想叫她停下,只好洩憤似的剝開她的中衣,束住那作怪的雙手。
方沐陽卻已經摸到了齊六的長褲邊,腹部的紋理已經深深地埋進了黑綢褲腰下頭,一片平坦。可襠部卻高高隆起一塊,方沐陽疑惑地伸手摸了摸,問齊六:“這是什麼?”
齊六不答,只貪婪地用雙唇丈量她的前胸,卻也碰到了阻礙,瞧著那礙眼的白色布條不悅地反問:“這又是什麼?”
方沐陽收回了手,捂著胸笑道:“這是秘密!”
齊六歪歪頭,心中燥熱難耐,口氣也好不起來:“什麼秘密!給我看看!”
方沐陽眨眨眼:“交換吧!我要看你的,就給你看我的……”
話音未落,齊六便起身利落地解下長褲,傲然站在方沐陽面前:“該你了!”
方沐陽:“……”
特麼你乾脆,姐是拖泥帶水的人麼?可這該死的布條,怎麼越解越是解不開?方沐陽快急哭了,朝著齊六求饒:“幫幫忙,解不開了。”
齊六笑了一聲,跪坐在方沐陽面前,伸手替她將腋下的結解開,一雙玉兔兒顫巍巍地跳了出來,正好碰到齊六臉上,他只往前一湊,便將其中一隻含進了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