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卻總是能在關健處,讓人眼前一亮!
她和葉羽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關係?
真的只是看到的那樣簡單嗎?
耳邊隱隱的響起呂榮輝高亢的尖利的不惱的喝斥聲。
“我說,這都第幾天了?羅青果她什麼意思?她是不是覺得只要她不現面,這事就能這樣了了?”
“我告訴你,沒那麼容易,我已經寫信回去了,要是羅青果她敢拒絕我的條件,我哥哥他就會上書皇上,告十一皇子結黨營私草結人命……”
青果看了眼遠遠朝這邊走來的呂榮輝,默了一默後,輕聲說道:“呂公子,六老爺來了,我還是迴避下吧。”
“好!”
青果轉身,屈膝福了一福,然後走上另一條相反的道,避了開去。
這邊廂,不多時,莊嬸便帶著呂榮輝到了跟前。
呂榮輝走上門前的臺階時,突的腳步一頓,指了遠處青果隱隱的身影對莊嬸說道:“那是不是羅青果?去,你去把她喊過來。什麼意思這是?見了我來了,還躲起來了!”
莊嬸扯了扯嘴角,淡淡道:“六老爺,我這眼神不大好,看不到你指的是什麼。”
“你……”
呂榮輝才要發作,卻在這時,響起屋裡呂明陽的聲音。
“六叔,是您嗎?來了,就快進來吧。”
“哎,明陽,是我,我跟你說啊……”呂榮輝一邊叨叨著一邊進了屋。一進屋,對上呂明陽的臉時,他不由驚了驚,然後失聲問道:“明陽,你這臉色怎麼這麼難看?”
呂明陽笑了笑,搖頭道:“沒事。”
話落,抬頭候在門外的莊嬸說道:“我這沒什麼事了,你下去吧。”
“是,公子。”
莊嬸低眉垂眼的退了下去。
莊嬸一走,呂榮輝當即便嚷嚷道:“明陽,這都第幾天了,羅青果那死丫頭連個面都不露,我說,她是不是打算耍賴啊,你可得趕緊拿個主意出來,要不,我……”
“她剛才來過我這了。”呂明陽突然道。
呂榮輝一怔。
“你說什麼?”
“我說羅青果剛才來過我這,就在你來之前,才走的。”
呂榮輝看了看臉色難看的呂明陽,這一看,便看到了床榻上呂明陽一側的信紙,“十一皇子那邊回信了?”
說著,伸手便去撿床榻上的那封信,但卻被呂明陽眼疾手快的給把那頁信紙抽走了。呂榮輝一怔,然後不解的朝呂明陽看去。
呂明陽將手裡的信按著原有的痕跡一下一下的摺好後,這才抬頭對怔愣不解的呂榮輝說道:“六叔,拿到一萬兩銀子,回家去吧。”
“噢!”呂榮輝點頭道:“你也跟我們一起回去吧,你爹已經請好了大夫在家裡候著,就等你回去。”
呂明陽笑了笑,然後點頭道:“好,那你選個日子,我們走吧。”
呂榮輝點頭,轉身便要出去選日子,走了一步,卻是恍然回神,忘了最重要的一件事,他盯了呂明陽問道:“那一成紅利的事,十一皇子同意了?”
“沒有。”呂明陽搖頭。
“沒有!”呂榮輝猛的轉身走上前,怒聲道:“沒有,我們走什麼人?就這樣回去,我們的臉還往哪裡擱?”
呂明陽抬頭朝呂榮輝看去。
狹長深遂的眸裡,冷光好似千年的寒冰一樣,噝噝的冒著寒氣,直把個呂榮輝嚇得身子不由自主的顫了顫,等想到自己是長輩時,正想擺譜時,呂明陽卻已經撇開了目光。
“六叔,臉面重要還是爹的前程重要?”
“你這是什麼意思?”呂榮輝怒道:“這跟你爹的前程又扯上了什麼關係?”
話落,卻是恍然大悟道:“你是說十一皇子拒絕了?”
呂明陽默了默,稍傾,輕聲說道:“十一皇子是什麼態度我不知道,但是九爺的態度我已經知道了。”
“九爺?”呂榮輝頓了頓,然後問道:“你是指葉家的老九,葉羽?”
“除了他,誰還配得上我叫一聲爺?”呂明陽淡淡的挑了眼自家六叔。
呂榮輝卻是越發的不明白了,他嚥了口口水,不解的說道:“我說明陽,這跟葉羽有什麼關係?他的態度跟我們又有什麼關係?”
呂明陽嗤笑一聲,末了,淡淡道:“我也不知道,這跟他有什麼關係!可是,他現在擺出了態度,我卻不得不遵照他的意思來辦。”
“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