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面,形容如謫仙落凡,正是此刻蕭夜華的寫照。
如此遺世脫俗之人,本應令人見之忘塵,但在此刻的張掌櫃眼中,卻在沒有誰比眼前之人更加可怕。
“只因我姓張,蕭世子便懷疑我是張元和,未免太異想天開了吧?”張掌櫃身體微微顫抖,“我知道蕭夜華在皇上面前很有體面,但也不能憑你三言兩語,便將我認作是秦氏……餘孽……”
“餘孽嗎?張掌櫃這兩個字說得未免太過勉強了吧?”蕭夜華雙眉一軒,越發沉穩淡定。
身為秦氏的人,素來以秦氏這個名號而驕傲,即便不能向所有人表露身份,但那種自豪感卻始終深藏心底,更認為終有一次能夠為秦氏平冤昭雪。這樣的人,又怎麼能夠說得出“餘孽”二字?
“蕭世子若有證據,不妨亮
世子若有證據,不妨亮出來;但若只是無端猜測,恕我不能接受!”張掌櫃本想直接送客,卻又擔心蕭夜華當真有什麼證據。但到了這個地步,他已經無法保持平靜,連試探都變得如此簡單粗暴。
蕭夜華有些頭疼地揉了揉太陽穴:“這倒是難了,證據,我的確沒有呢!”
話雖如此,張掌櫃卻沒有絲毫如釋重負,依舊緊緊盯著他。他不相信,被德明帝如此倚重,並聲稱在當年覆滅北狄中立下首功的蕭夜華會這樣好應付。
“不過想要有,也不難,只要請一位故人來與張掌櫃相見便是。”果然,只是片刻,蕭夜華便微微一笑,“聽說林相這些年經常被人刺殺,其中自然不乏故舊,想必林相也很有興趣見一見張掌櫃。”
“嘩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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