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了床上,睡了個昏天暗地。
外面總算見清淨點了,身心皆舒暢的土匪頭頭,推開了熱情地兄弟們,讓他們自個吃著喝著,他則高高興興地往屋裡來。雖然有點點醉,人卻是清醒的,還記得自個兄弟呢,想著他也愛喝酒吃肉,再給他添點兒的。
結果,他推門而入,就見兄弟,像是丟了魂魄似地,呆呆愣愣地坐在桌邊。
這是咋了呢?小丫頭片子究竟對他兄弟做了什麼!
土匪頭頭氣憤地關了屋門,三步並兩步衝到了桌邊,把酒和肉擱桌上,伸出手在兄弟眼前晃了晃。“阿杰,阿杰?阿杰!”
“啊。”揚洪傑狠狠地打了個哆嗦,人立即見清醒了,他抹了把臉,茫然地看著自家兄弟。“老大。”
“你嚇死我了,你怎麼了?那丫頭是不是又幹什麼壞事了?告訴我,我非得狠狠地收拾她一頓不可,這死孩子,沒個天高地厚地。”土匪頭頭邊說邊捋著袖子,還真是挺像那麼回事的。
揚洪傑抓住起身的老大。“沒事兒,她沒幹什麼,就是,喝了點酒吃了點肉。”說著,他往裡間瞄了眼,見孩子睡得正熟,也對,那酒烈著呢,她也喝了不少,小孩子家家能有什麼酒量,儘管她喝酒時的種種神態,比他這個老酒鬼還要像回事兒,說不定,是她從村裡學來的,都說這孩子學別人,很有一套。“老大,我覺得,這孩子,有點邪門。”他說話時,刻意壓低了聲音,還指了指桌上的空酒罈子和空大碗。“這些,有三分之一,都是她吃的喝的,咱們寨子裡,便是十歲的孩子,也沒一個像她這樣呢。”
“我也覺得她邪門的很。”土匪頭頭撓了撓腦袋,用力抓了兩下,讓自個清醒些。“你說,她說得的,是不是都是真的?”
這孩子自打被他們擄著走出村子後,一路上到寨子裡,滿嘴胡說八道,那股子大言不慚的勁兒,真是夠——臭不要臉的!當然這是之前他們以為的,覺得這孩子臭不要臉吧,同時也挺逗,說話有趣味兒。
可現在,想想那孩子說得話,他背後有點涼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