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主意?那麼問題又來了。“奶奶,我一直沒想明白,如果劉家真是衝著小小來的,為什麼不直接來施家,非得繞這麼一大圈子?”
“你的意思是,李二媳婦把劉家姑娘說給鐵軍,是劉家自己的意思?”呂氏想想,這事確實有點道理。“李二媳婦我知道,是個挺精明的人,按說不會犯這種錯誤,想來,應該就是劉家的意思了。”
思來想去也就這個最合理。喻巧慧道。“我先前不知道李二嬸子說得劉家,是竹灣裡村頭的劉家,我以為是另一戶呢。”要是知道是村頭的劉家,昨兒傍晚她便委婉的拒絕了,這明顯就是個坑。她還會拉把大嫂,別讓她往裡跳。
“如果是衝著小小才結的這樁親事,這姑娘就更加要不得。”焦氏擰緊著眉頭,她本不想管這事,眼下,卻是不得不管。她衝著大兒媳道。“趁著現在事情還沒影兒,趕緊去把阿晚媳婦和鐵軍娘喊過來。”
呂氏聽著,點點頭,腳步匆匆的往東廂去。
潘氏和揚氏正說得熱絡呢,呂氏進屋後,直接說道。“娘喊你們去趟正屋裡。”看了眼大兒媳,覺得很是頭疼。這個真是甭管教多少回,都是白費功夫。打嫁進施家這麼些年,細細地與她講過多少回人情世故,全是掰碎了,一點點地說給她聽,結果倒好,還是老樣子!這趟要不是豐年媳婦陪著去的,怕是真要被劉家給算計了。
“是不是出什麼事了?”揚氏被婆婆冷冷地盯著,頓時頭皮發麻,腿肚子有點打顫。咋了?她也沒幹什麼事啊,難道又犯錯了?
婆婆喊呢。潘氏哪裡敢耽擱,旋即就起了身。“大嫂,娘喊咱們有什麼事啊?”
呂氏沒吭聲,對妯娌也是有些意見的。聽她剛剛說話,像是早就知道李二媳婦給鐵軍介紹的就是竹灣裡村頭的劉家姑娘,她知道卻一直沒說話,也不見過來提個醒兒。大兒媳沒腦子,不懂這裡頭,年歲輕沒經驗,可以理解。可妯娌卻是嫁過三個閨女的,清楚娶妻嫁女這裡頭的事兒,又身為長輩,妯娌倆也有多年情分在,卻不見她過來大房說說話兒。為著能過繼鐵軍,她可真是不管不顧了呢!這要是真鬧出什麼事來,算誰的錯?要是把小小連累了怎麼辦?妯娌真是越活越糊塗了!得跟三弟說說。
不知道劉家算計施家,呂氏還沒什麼情緒,也能體諒體諒妯娌,如今知道劉家的心思,她原就不喜劉家,這會兒,就跟生吞了只蒼蠅似的噁心,她就知道,這樣的人家,就是個禍窩子,沒個好東西。
遲遲不見妯娌回答,潘氏的一顆心往下沉了沉。大嫂,是不是生她的氣了?怎麼會,走得時候還好好的呢。
“娘。”
“奶奶。”
進了堂屋,潘氏和揚氏齊聲喊了喊,都有些緊張,站著沒敢亂動。
焦氏掀著眼皮瞥了眼這倆人,過了會,才不鹹不淡的道。“阿晨媳婦覺得鐵軍娶劉家姑娘不太妥當,找我說了會話,我原是不想摻和這些事,要嫁要娶有爹有娘在,自然得你們說了算。可我剛剛把豐年媳婦喊過來,仔細問了問今個上午去竹灣裡發生的事兒。”
焦氏也沒說讓這倆人坐下,就自顧自的說起話來。“大力媳婦,你認真的想想,今個上午劉家姑娘與你說話時,到底是怎麼回事。眼看過不了幾年,你就要當奶奶了,要是還這麼沒腦子,我看吶,你也別想太多,就給鐵軍和阿昌找個與你性情差不多的,要不然,別怪我說話不好聽,準得把日子過得一地雞毛,就跟二房似的,成天烏煙瘴氣。”
施大力和揚氏夫妻倆,有倆個兒子,大兒子施鐵軍十五歲,二兒子施昌十三歲。
揚氏被奶奶劈頭蓋臉的一頓亂罵,她整個人都是懵的,臉皮子漲得通紅通紅,手足無措的看看婆婆,又看看妯娌,眼裡全是茫然。奶奶的話,她怎麼聽著一頭霧水呢。
“豐年媳婦,今個上午在竹灣裡究竟是怎麼回事呀?”潘氏見侄兒媳這般模樣,想著三房還要過繼鐵軍呢,便硬著頭皮開口問了句。
喻巧慧是小輩,長輩問話,木訥歸木訥,卻也不能沒了禮數,見婆婆和奶奶沒吭聲,她便說了句。“劉家姑娘與大嫂說話時,話裡話外都是圍著小小在打轉,我覺得有些古怪。”
這樣難道不是好事兒?揚氏想問又不敢問,看這氣氛,明顯是劉家姑娘是有問題的,可有什麼問題呢?她就訥悶了。十里八村都知道小小的,人人都誇著她,怎麼劉家姑娘誇兩句,就有問題了?
“劉家的兒子,在山裡玩,摔了跤,掛破了子孫,便是可以治好,能不能用還是兩說。村裡就有人調侃說,找大夫沒用,可以試著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