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離開了，我後天還得上班。”
“我送你。”涼涼趁著姜波沒注意，抬手握了握楊翰溫熱粗糙的大手，然後鬆開手跟在姜波身後離開了。
看著涼涼跑遠的背影，楊翰覺得心裡有點痛，待涼涼和姜波的身影消失在視線中，楊翰毅然轉身，朝著曾川家走去。
到了曾川家，幾個男人揹著大包小包正在收拾東西，準備出發了，看見楊翰走進來，曾川下意識地朝著楊翰身後看了一眼，開口道：“楊翰，小嫂子沒來送你啊？”
“她不知道我要走。”楊翰悶聲應了一句。
聽見楊翰這麼說，曾川忍不住開口了：“我說楊翰，這可就是你不對了，要走好歹說一聲啊，你這萬一一去好幾年不回來，你讓人家姑娘怎麼辦？再說了，等你回來了，姜涼涼要是嫁人了，你捨得啊？”
不捨得……楊翰在心裡暗暗回了一句。
可是，不捨得，又能怎麼樣呢？真像姜波說的那樣一輩子就這麼讓她跟著他在村裡過一輩子？
心裡即使再不捨，楊翰也覺得，自己既然不能給她想要的生活，不如出去闖一闖，等到他能給她衣食無憂的生活，他會一直賴著她，一步也不再離開。
“楊翰，你想清楚了，今天走了，可能就幾年都回不來了。”曾川再次提醒道。
“就你話多，走了。”提上自己的東西，楊翰率先走了出去。
火車站——
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楊翰同幾個男人一起揹著包，擠在人群中，拿著手裡的火車票推推搡搡地上了火車，找到座位坐下來，楊翰拿出煙來，叼了一根在嘴上，看著擁擠的車廂不斷有人提著東西上來。
旁邊的曾川看著楊翰的模樣，撇了撇嘴，不想看楊翰那張黑臉，遂轉頭看向窗外，還有十幾分鍾發車，曾川在人群中驀地看見了一道熟悉的身影，連忙回頭拍了拍楊翰的肩膀。
哎哎，楊翰……”
楊翰不耐煩地瞥了曾川一眼，打斷曾川的話，沉聲開口道：“我不想說話，能不能不和我說話？”
曾川一噎，再次轉頭看了眼窗外，開口道：“我看見姜涼涼了。”
楊翰聽見曾川的話，抬手就將曾川的身子扒拉開，然後傾身看過去，雙手撐在車窗框上，視線朝外看著，看了半晌，卻沒見到那抹讓他想見的身影。
看著楊翰失落的神色，曾川湊過去，小聲地開口道：“我剛才明明看見了，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