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朝中站不住腳根啊,有丞相這顆大樹在我們能做的只能拖時間。”
龍承奕很是煩躁,自己好像已經都走到龍椅邊上了,可是就是拽著不給自己做龍椅,而且已經拽了一個多月了,自己天天看著龍椅不能坐,簡直是受刑,只是眼下除了忍耐也別無他法了。
春風十里柔情,怎奈何、歡娛漸隨流水。素絃聲斷,翠綃香減,那堪片片飛花弄晚。濛濛殘雨籠晴,正銷凝,黃鸝又啼數聲。
京都內部詳細的情況墨軒並不知道,墨軒在馬不停蹄的趕路,僅當天半天就趕了三百里路,到了清沫下馬車時,清沫吐空了胃,顛簸讓清末實在沒有辦法忍受,夜晚在樹林裡,言痕燃了火堆在三月的天氣裡還是有些寒冷,清沫食之無味的吃著饅頭乾糧,烤著堆火問道:”京都到底現在是什麼情況,為什麼會趕的這麼急?”
墨軒嘆口氣說道:“我們的人都被控制住了,我們才收到訊息。”
清沫掰著饅頭,似是思考的說道:“既然他都能把持朝政了為什麼不登基?”
這個問題也是墨軒一直想不通的問題,這樣就不怕夜長夢多,把持朝政謊報著黃色病重,但是皇上久未出面,但是龍承奕也不登基,這一切只說明瞭一個問題皇上還沒有鬥敗,還有值得龍承奕投鼠忌器的東西,可是什麼人,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