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子歸很誠實的道:“倉木先生,我也希望這只是一個誤會。等我們安排好了時間,讓公司的人……”
“不不不。顧小姐,或許你誤會了我的意思。”倉木遲疑了一下,最後還是一咬牙,透露了點東西,“顧小姐。或許你不知道。我能恰好將顧小姐請到這裡來,確實是有人把顧小姐的行蹤都告訴了我。我不知道那些人跟顧小姐之間有什麼樣的矛盾,但是,我對顧小姐確實是沒有哪怕一丁點的惡意的。”
顧子歸很配合的露出驚訝之色:“有人把我的行蹤告訴了倉木先生你?是誰?為什麼要這麼做?”
倉木笑了笑,沒回答她的問題:“顧小姐,我對你剛才所說的那件事很感興趣。剛才聽顧小姐的意思。那件事似乎跟我有些關係。顧小姐也應該知道,我這個人做事小心,不喜歡有人在背後偷偷摸摸的算計我。我看顧小姐也是一個聰明人。肯定也不喜歡被人算計。顧小姐,不如你把那件事告訴我,我也把顧小姐感興趣的事情,全都告訴你,怎麼樣?”
倉木以己度人。很篤定顧子歸肯定會同意這個很是公平的交易的。
果然,顧子歸雖有遲疑之色。卻沒有一口拒絕:“倉木先生,這件事……其實也沒有什麼事情,倉木先生真的不用記掛在心上的。”
倉木誠懇的看著她:“顧小姐,我們之間將會是很友好的合作伙伴!請你再仔細考慮一下好嗎?”
顧子歸還當真裝模作樣的考慮了半天,這才將信將疑的看著他:“倉木先生,想讓我告訴你也不是不可以。畢竟,那件事跟倉木先生,乃至貴國都有那麼千絲萬縷的關聯。事實上,我之前之所以懷疑倉木先生也是為了那件事才找上我的,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畢竟,倉木先生也知道我的丈夫身份稍稍有些特殊。所以,我才會誤會倉木先生其實是被人矇蔽了想要綁架我呢!不過……”
她刻意拖長了聲音,頓時讓倉木渾身一個激靈。
倉木也不是蠢蛋,可是他有了先入為主的想法,偏偏又對華夏人的誠信持有懷疑態度。換句話說,就是事趕事,全都趕到了一起,所以也就造成了倉木腦子忽然短路的姿態。
“不過什麼?”倉木連忙追問。
見時機差不多了,顧子歸輕笑一聲,說道:“倉木先生的提議讓我很心動!但是,我對倉木先生的為人,呵呵……畢竟倉木先生才用這種手段把我請到這裡來。如果倉木先生想要知道一些什麼,是不是應該先說一些什麼?”言下之意卻是要讓倉木先告訴她,那個洩露她行蹤的人是誰了。
倉木遲疑了一下:“這……”他雖然二缺了一下,可也沒傻到底。
顧子歸一探手:“我現在可還是在這兒做客呢!我想,到目前為止,連我丈夫都不知道我沒能回公司呢!再說了,我不過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倉木先生難道還擔心你說完之後,我會反悔嗎?”
倉木一想,還真是這麼一個事情。顧子歸現在可是在他的手裡,再說了,連華夏的那位年輕少將都不知道他的妻子暫時失蹤了,就算威特有人會發現,可是他們又怎麼能夠立刻就找到呢?既然不擔心顧子歸反悔,他也就沒什麼可顧忌的了。
倉木的笑容當下就意味深長的了起來:“顧小姐說的很對!雖然我對顧小姐是沒有惡意的,但是,我也希望顧小姐你千萬不要食言!不然的話……”帶著惡意的目光朝那幾頭肥豬看了幾眼,警告的意味很重。
顧子歸微微一笑,鎮定不減。
見她如此,倉木也不想把她嚇狠了,乾脆的說道:“顧小姐在華夏應該有不少敵人吧?顧小姐好運氣,那些人為了說服我相信,還真把他們的身份都告訴了我。顧小姐可認識一個姓花的年輕人?”
姓花的?
顧子歸微微一怔,隨即就想了起來:“姓花的?長的很英俊,看起來總是帶著笑容的,讓人一看就心生好感的?”
倉木眼前一亮,頓時樂了:“看來顧小姐果然是認識那個男人!”
顧子歸沒回答!
不過,姓花的,又符合她的描述的,只有一個人!
花海陽!當初在地下賭場坑了祝韻,跟鄭家關係極為親密的那一個。
這麼說來,這件事背後還有鄭家的身影?
鄭家和花海陽,為什麼要做這種無謂的事情?難道是想要藉助倉木的手,把自己的小命永遠留在這裡?
“除了這個姓花的男人之外,還有什麼人?”顧子歸壓下心裡所想,不動聲色的問道。
倉木既然都已經說了,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