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鬆懈了這麼長時間,被他這麼一點撥,皮肉繃緊,頭幾次的感覺鋪天蓋地的席捲而來,能是什麼感覺啊?除了疼,別的什麼感覺都沒有,單是想想就叫人不寒而慄,實在提不起興趣來。
他乖順的蹭蹭她的臉,腦門脖子一通親,樂不可支,“前幾次都叫你推過去了,這回你可跑不掉了吧?這回說什麼也不能讓你跑了。”
沉央往後縮了縮,“別,現在。。。。。。不行。”
他皺眉看她,“怎麼不行了?還想賴賬?”
“你。。。。…我就沒欠你的,賴什麼賬?”
這回是給憋到份兒上了,成親這麼久以來,他碰過她的次數屈指可數,他正值盛年,陽氣足,一肚子火氣,總這麼忍,一忍再忍,再這麼下去離和尚聖人也就不遠了。
沉央還想推諉,被他抓住了腳脖子給扣回來,滾燙的胸膛貼過來,把她製成了案板上的魚,掀唇笑道,“這回看你往哪兒跑?躲得過初一你躲不過十五,今兒就從了我吧!”
夫妻兩個,做這件事不奇怪,可難受就難受在他莽撞,嘴上說著沒事沒事,不魯莽不會弄傷她,可手下一點兒不見留情,沉央只能認輸,服軟討饒,“你。。。。。。你這回聽我說話成嗎?再像前幾回似的,我可要踹人了。”
馮夜白在她臉上吧唧一口,“是我不好,沒顧著你,我保證,這回一定不莽撞,行嗎?”
信他才有鬼了,哪回他不是這樣說?可有用嗎?還不是由著他自己高興,沉央也不抱希望他能對她溫柔以待了,閉上眼,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等待凌遲。
馮夜白被她逗笑了,輕輕撥著她眼皮,有些於心不忍,“你這樣,倒顯得我是強人所難一樣,做這件事本來就應該是你情我願才好水到渠成,這才是正確的,既然你不情願,那我也不逼你了。”
然後極為剋制的放開她,雖然心裡頭不情願,可既然說過不再逼迫她的話,那就得做到,否則今後拿什麼立威?叫她拿住了話柄,時不時拿出來說一說,自己那點臉皮。可就全沒了。
身上的負重陡然輕減,沉央睜開眼,馮夜白坐在床沿,瞧著像在發抖,扭頭看她一眼,臉色不大好,像是憋的。
她這會兒反倒覺得自己有罪惡感起來,她不是不願意,就是怕,夫妻嘛,原本就沒什麼忌諱,好好商量著來也就是了。
“你真的難受?”她從背後抱住他,人小,懷抱也不大,不像是抱著他,更像是他背後黏了只糖人兒。
馮夜白跟她有些賭氣的道,“等下輩子你投胎變成了男人,你就知道有多難受了。”
“我也沒說讓你憋著。。。。。。”她小聲嗉囊,“是你自己理解錯了,現在還怪我!”
他心裡又陡然而生起希冀來,“那你說的是什麼意思?你不肯明說,那就做給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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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六十九章他的惡趣味
沉央能這麼說可不代表她就能做得出來,這句話不過是解釋給他聽的罷了,意思自己不是那麼蠻不講理的人,她方才都大義凜然的同意了,不做是他的事,不能怨她守著不給他碰。
可馮夜白這會兒那模樣,就跟活受了多大委屈似的,若不是從沒見過他哭,她都要以為他會哭出來了,這麼的就像是她虐待他一樣。
“我。。。。。。”炭盆離著她十萬八千里遠呢,可她臉上卻被烘的紅紅的,簡直像熟透了,“你,我就是問問,沒想知道。”
“行了,我說過,你要是不願意,我不強迫你,咱們是夫妻,以後得細水長流的過日子,你總這麼不情不願的,我心裡也難受。”
瞧這委屈的,說話聲音都變味兒了,她哪兒是這個意思啊,老說女人心眼兒小,他一個大男人不照樣心比針小嗎?沉央抿唇笑了聲,“你這樣,怎麼竟跟個孩子似的,還用起鼻音來了,你還打算哭是怎麼的?”
馮夜白怨懟的看她一眼,“把衣裳拉好,別一會兒我動起手來你又說我犯渾。”
衣裳是方才他拉扯的,領口鬆鬆散散扯開了,入眼一片光滑柔膩,燭光下泛著瑩潤的光,他喉頭嚥了下,緊忙調開視線。
沉央沒去拉衣裳,猶猶豫豫,自己又往下扯了扯,“我不是那個意思,你看,咱倆本來就是夫妻,你對我做什麼都是應當的,我就是。。。。。。你下手沒個輕重緩急,我害怕。”
原來是害怕這個,也怪他太莽撞,回回都被那欲死的快樂衝昏頭,有的事他也沒法兒控制,她會哭著拍他打他,但都無濟於事,男人麼,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