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語。
可就偏偏有人不怕她。沉央追著小狗從後院跑出來,一個沒留神就撞上了金巧兒,金巧兒哎呦一聲跌個趔趄,站穩了就開始罵,“是哪個不長眼的敢撞我?眼瞎了是怎的?”
沉央知道自己撞了人,規規矩矩低下頭道歉,“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王管事趕緊上去扶沉央,“夫人,沒事吧?撞疼了沒有?”
沉央不回答他,伸手往前面一直,“狗跑了,我追,追不上,撞了人,不是故意的。”
“沒事沒事,人沒事就好,狗我叫人去抓。”
金巧兒聽出來了,掐著腰看衛沉央,“你就是嫁給馮夜白的那個傻子?”
“爹爹說我不是傻子。”她嚴肅的強調,“夫君也說我不是傻子。”
“喲,瞧瞧瞧瞧,這才嫁進來幾天啊,這一口一個夫君叫的可夠順口的啊。”
………………………………
第九章聽夫君的話不能說謊
沉央心智並不成熟,也不知道該怎麼回應這類陰陽怪氣的論調,只倔強又固執的重複,“夫君就是夫君,就該叫夫君。”
她這樣回答,在金巧兒聽來,與示威無異,這傻子,居然還會諷刺人,“你既然說他是你的夫君,那我問你,他有沒有碰過你啊?”
她想,雖然這傻子不像她想象的那般邋里邋遢,可馮夜白大概也是不會碰她的,不說馮夜白,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都不會想和一個傻子同床共枕的吧,只要馮夜白還沒碰她,那她衛沉央這個夫人就只是徒有其名罷了。
王管事見她越說越離譜,冷下臉來道,“姑娘,還請自重。”
倒是沉央,歪著腦袋想了想,沒明白,反問金巧兒,“為什麼要碰我?爹爹說碰了人要道歉的。”
果然是個傻子,“我說的碰和你說的碰不一樣,我說的碰是指他和你生孩子。”
王管事重重咳兩聲,送客的手勢對金巧兒道,“姑娘,既然公子不在,你還是請回吧!”
金巧兒不理王管事,看一眼兀自低頭喃喃的沉央又道,“可是沒有人會喜歡一個傻子的。”
沉央突然就像被點了火的炮仗,撲上去,揪著金巧兒的領子大聲反駁,“我不是傻子!我不是傻子!”
金巧兒嚇壞了,她就是個紙老虎,沉央突然撲過來,根本毫無還手之力,再加上沉央下手沒個輕重,她敵不過,沒一會兒就變得灰頭土臉,頭髮也被扯亂,像個徹頭徹尾的瘋婆子。
王管事怕再打下去真的會出人命,趕緊上去把沉央拉開,金巧兒趁機脫身,一邊跑一邊回頭罵,“你就是個傻子!好你個衛沉央,你等著,老孃一定要你付出代價!你給我等著!”
沉央等金巧兒跑遠了才漸漸平息了怒火,低下頭,受傷的喃喃,“為什麼都說我是傻子?我不是傻子?爹爹說我只是不聰明,我不是傻子,我才不是傻子。”
“不是不是,夫人才不是傻子,她都是胡說的的,夫人就當她放了個屁,不理她就是了。”王管事把她扶起來,給她撣撣身上的土,哄道,“我叫李嬤嬤給你洗個澡,再換件衣裳,打人的事千萬莫跟公子說知道嗎?”
沉央點點頭,過了會兒,又搖搖頭,“可是我要聽夫君的話,不能說謊!”
“這不叫說謊,公子要是知道你動手打人會不高興的,你既然說要聽夫君的話就不能讓他不高興知道嗎?”
“知道。”她似懂非懂點點頭,那她以後打人都不能讓夫君知道,只要夫君不知道就不會生氣,也不會不要她。
晚上馮夜白回來的時候,沉央還在等他,見著他比昨天更加殷勤,一盤子梅花酪居然捨得分一塊兒出來給他吃,他們雖然相處時日不多,可他多少也摸清了些她的脾氣秉性,這麼個對吃異常執著的人,今天肯把視若珍寶的零嘴分給他,必定是做了什麼虧心事。
馮夜白接了她遞過來的梅花酪卻沒下口,反又放回盤子裡,問她,“給我吃了你不就不夠吃了?”
………………………………
第十章關起門來慢慢說
沉央搖搖頭說,“我已經吃了好多了,這一個留給你。”
馮夜白問她,“王管事說今天有人來家裡了?”
沉央使勁點點頭,“是一個好凶好凶的女人,討厭。”
馮夜白笑道,“跟你說什麼了?”
沉央歪著腦袋很認真的想了想然後說,“她問我你有沒有碰過我,還說你碰了我就可以生孩子,還說你不會喜歡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