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疑。
而讓她感到驚恐的是，她的腦海裡時不時的就會冒出那晚發生的事情，那種銷魂的滋味兒時常流淌在她心頭，讓她情迷神亂。
最讓她感到不解的是，剛開始意識到自己身子被破，她恨不得立刻斬殺慕雲，可是現在這種想法已經理她越來越遠，她內心裡甚至為自己當初的想法感到驚懼。
她不想看到慕雲身死。
這……這怎麼可能？
她發現自己完全不瞭解自己。
“我還是我麼？我還是穆桑子麼？我不是穆桑子我又是誰？”
穆桑子時常詢問自己，甚至可以說是拷問，她拷問自己的內心，拷問自己為何會變成現在這副模樣。
但是很快她就發現，這些問題越來越複雜，她越來越捉摸不透。
這種轉變真的讓她很不適應，讓她不知所措。
“桑子，他快要醒了，我與你說的話你可還記得？”李苦沙啞的聲音幽幽響起。
穆桑子從呆滯的表情中回過神兒來，機械的點點頭。
李苦說道：“那就好！委屈你了！”
穆桑子搖頭。
她的身子被破，鼎爐之力被吸收的乾乾淨淨，成就了慕雲，雖然不知道慕雲能夠達到什麼層次，但是想來也不會差到哪裡去。
她體內儲存的鼎爐之力已經接近大成，再過幾年就可以讓李子羅從大地尊者大圓滿之境，一舉突破達到金丹聖者的級別，這足以說明她體內蘊含的鼎爐之力的強大。
無論如何，她都要想辦法將慕雲拴在李家身上，讓他為李家服務。
三天前，她很痛快且沒有絲毫遲疑的就答應了李苦。
但是現在，她發現自己後悔了。
在她內心深處，她甚至有些厭惡李家，憑什麼李家就要讓慕云為他們服務？
難道就是因為慕雲佔了她的身子？奪得了她體內的鼎爐之力？
當然，這種想法剛一冒頭，就被她壓制了下去，她不敢繼續往下想，她怕自己離李家越來越遠。
她的心情非常的矛盾，非常的複雜。
“無論如何，我們李家都要得到龍德仙府！這是我李家唯一能夠強盛的關鍵！”李苦滿臉褶皺，低沉的喝道。
穆桑子點點頭，她發現她現在很不耐煩聽這些東西，她就想陪在慕雲身邊兒，不理會這些瑣事。
“難道一個女人被破身後，對她的第一個男人總是念念不忘？”穆桑子心裡默默的想著。
……
慕雲的體內，兩簇微弱的火苗幻滅不定，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