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為一個一直以來都太純潔的人,就算他是個超級腹黑的妖孽,洞房花燭夜之前,有些事情,還是很有必要“學習”一下的……
某人的臉早就跟節操一起出去玩了……被發現了,還能十分鎮定地搖頭,“不是。”
“那你……”
“偷的。”十分淡定的語氣。
漁漁嘴角抽搐了好半天,才發自肺腑地問他,“王爺,以你的身份和地位,去偷一本春宮圖……不太好吧?”
“確實不好。”赫連夜一臉的高深莫測,“所以我是蒙面偷的。”
赫連夜手裡的那本春宮圖,是漁漁要離開的那個傍晚買的,後來他就一直忙著趕路來追娘子,也沒時間……學習。
再說,漁漁不是個死心眼看不開的人,可是剛剛確定自己真的不能回家了,她現在心情其實很一般,這並不是一個洞房的好時機。
所以現在該做的……是散散心,緩解一下鬱悶心情。
漁漁把目標定在了師弟和白衣男他們門派的山上。
溫言離開之前,曾經把自己最寶貴的那本藥典留給了漁漁,現在她也正好跟著白衣男他們上山,把它拿回來。
只是漁漁都決定出發了,白衣男卻不肯走。
他還一直坐在位子上,試圖切開那個可憐的桃子。
眼看著白衣男連刺八刀,那個桃子還是身殘志堅地以整個的姿態站在盤子裡,何嚴實在看不下去了,幾次想要幫他,可是白衣男卻堅持自己動手。
不得不說,長得好看氣質好的人,就是有優勢,哪怕他現在的舉動像在犯傻……看著也是很賞心悅目的。
反正也沒什麼急事了,之前他們出宮很多次,都是急匆匆地趕路,現在難得悠閒下來,大家也不著急,就都又坐下來,等著白衣男切完他的水果。
漁漁是個熱情友善的好孩子,所以四處看了看,就問第一次跟著他們一起出門,現在坐得離她最遠,還滿臉緊張的何肅,“你怎麼了?”
我怕王妃您發現我、我是真老實人,我可怕您了!
已經被漁漁注意了,躲也沒用了,何肅一臉的視死如歸,正準備聽漁漁無良地坑他,就見他們王妃那張格外騙人的老實小臉突然一僵,之後蹭地轉身,拽過桌上的那盤葡萄,低下頭一粒一粒地吃得眼睛都不抬,那模樣十分乖巧。
出什麼事了?
大家都好奇了,抬頭四處看看,發現是冷木剛從廚房裡出來,俊帥的臉上看不出半點情緒,連屬於正常人類的眼神也沒有,什麼都不用做,就散發著絲絲的寒氣,看著比他手裡那一大碗刨冰還要清涼解暑。
對了,他們王妃怕冷木!
何肅心裡那個羨慕,“涼木頭,你把你臉借我吧!”他要去易容成一張這樣的臉,王妃以後就一定不會來坑他了!
沒人理他。冷木一如既往地惜字如金,完全沒興趣回答無聊和抽風的問題。
何嚴接過冷木手裡的刨冰那那一摞瓷碗,邊幫大家盛刨冰邊勸冷木,“你要是不理他,他會跟你嘮叨一下午。”
何嚴其實還是很有兄弟愛的,他這句話的重點,不是說自己弟弟嘮叨,而是想勸冷木認清形勢。
可是他不知道,冷木專治各種嘮叨……
看了眼剛喝完一口水潤喉,看樣子是要開始長篇大論的何肅,冷木面無表情地微微低下頭,把自己的臉湊到何肅面前。
嗯,把臉借給他嘛。
於是攢了一肚子話要說的何肅,眼前突然就多了張像是在酷寒之地中凍了幾萬年的木雕似的臉,關鍵是,那距離太近了,他一不小心就能親過去。
何肅一口氣差點沒喘過來,定了半天的神,才悲憤地大喊一聲!
之後就淚奔著跑走了。
大家都被冷木深深地震懾住了。
連話都不用說,這才是真的殺人於無形啊……靖王府果然沒一個正常人。
只有漁漁根本沒抬頭,一直在默默垂淚。
至少何肅還有力氣逃啊,至少他那麼近距離地看到冷木,眼睛還沒報廢啊……
這些都不說,最最基本的,何肅臉上都沒被凍出霜來呢,怎麼就能說冷木可怕呢……
你們真是沒見過表哥大人……
可是……她是不是也再也見不到表哥大人了?
好在,漁漁不是那種想不開,沒事就自己鬱悶自己的人,況且,她身邊總是有抽風的人會治癒她。
在大家圍觀冷木和何肅的時候,白衣男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