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開口道:“菁姑娘,你來說說看,這誥命到底是個什麼東西?不就是一身衣服嗎?穿著還怪不舒服的。”
趙菁這時候只忍著笑,安撫徐老太太道:“對您來說,那確實只是一身衣裳,可對有的人來說就不是了,那是名、那是利、是有些人一輩子都想要牢牢抓住的東西。”
趙菁這話說的沒錯,可在景國公夫人耳中聽起來卻有那麼些刺耳,那一張原本看著端莊威嚴的臉上頓時有了幾分怒意,趙菁淡淡的掃了她一眼,這才起身對景國公夫人道:“國公夫人愛女心切,奴婢也知道,只是太后娘娘已經下了懿旨,武安侯夫人所有的殯葬規制都是和正二品誥命夫人一般操辦的,除了誥命服因時間緊迫不能趕製之外,其他一應的規制,都與正二品無異!”
景國公夫人也知道趙菁是在太后娘娘跟前說得上話的人,如今既有她在場,她也不好發難起來,不然的話,憑她徐老太太一個鄉下婆子,也只有吃癟的份兒。當初若不是急著為女兒找婆家,景國公夫人是萬萬不會把女兒嫁入武安侯府來的,誰知道自己的女兒到底是個薄命的,孩子沒保住也就算了,畢竟是個野種,可是連命都沒有保住,景國公夫人再怨她恨她,這時候卻也傷心了幾分。
“我苦命的女兒,我且不跟你計較……”景國公夫人站起來,拿帕子掖了掖眼角,站起來帶著幾個婆子丫鬟浩浩蕩蕩的走了。
徐老太太看著她那副頤指氣使的樣子,也氣的胸口疼,等她們走遠了,才敢拍著桌子道:“欺負我一個老婆子,你要真心疼閨女,就不改把她養成風一吹就倒的模樣,連我家的孫兒都保不住,我還沒找你呢!”
趙菁聽了這話,又忍不住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