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就選了臘梅花。”這時節雖說花不多,但侯府的後花園中也有著好幾種梅花的種類,偏徐嫻選了臘梅花,也不能說不是緣分。
張媽媽這會子也稍稍穩了穩情緒,只低頭用袖口壓了壓眼角,復又道:“我也瞧著嫻姐兒如今越發像勝哥了,老太太您常說那種人有什麼準頭,也不知道從哪兒生出的野種來,就說是勝哥的孩子,偏勝哥去的早,也無從驗證了,可如今越長越像了,到也少了這一份疑心了。老太太當日把她抱進來,不就是怕勝哥的骨肉流落在外嗎?”
徐老太太擰著眉頭,點了點頭道:“當日我也只是這個想頭,可一看見她就想起她娘是那種人,我這心裡就膈應的慌,如今這孩子一眨眼怎麼也就這麼大了,而且又像勝哥兒,我心裡倒是有些不忍心了。”
張媽媽聽老太太這麼說,當真就覺得跟老天開了一眼一樣,心裡也忍不住激動了起來,只開口道:“老太太若有這個心思,那就好好待她,姑娘大了,總要嫁人的,總不能老讓下人指著她脊背說閒話。”
這些年老太太雖然將徐嫻抱了回來,可從未關心過半句,不過就是撥了丫鬟婆子去服侍,那些人因知道老太太不喜歡徐嫻,哪有盡心服侍的,不過就是隨便含糊著。她又是個下人,雖也是府上的老人,可也不能逆著老太太的意思辦,因此也只能睜一眼閉一眼,私下裡略略關照幾聲也就罷了。
徐老太太這下反倒好奇了,忍不住問道:“下人怎麼說她閒話來著?”
這些話老太太不問,張媽媽自然是不敢說的,如今在老太太跟前最得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