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怪罪孟毓嫻的不禮貌,只是瞧著孟毓嫻如今緊張害羞的樣子很是有趣,卻又不希望對方一直這樣鞠著,抿了抿嘴,輕聲說:“本王記得你方才也畫畫了吧?”
這突然的轉變話題,叫孟毓嫻愣了一下,愣過之後,方才的羞澀便減去了大半。
“嗯,試了一下,不過王爺出的題有些難,也不知道臣女畫的對不對?”孟毓嫻輕聲說。
“你畫了什麼?”翰郡王直接問。
孟毓嫻抿了抿嘴,便將自家畫的內容簡單描述了一番。
湖心亭裡的兩人說著話,廊子裡的二人也看夠了。
文宣世子扭頭過來,皺眉看向孟毓曉,“好端端的,你打聽翰郡王的人品做什麼?”
“不做什麼,就是好奇唄!”孟毓曉笑著說,“你不是說能幫上我的定不會推脫麼?你和王爺關係這麼好,可別說你不清楚,我可是不會信的!”
“本宮自然是清楚的!”文宣世子抬了抬聲音,“只是本宮不明白你為什麼要知道這個罷了。”
“你不必知道,快說!”孟毓曉作出逼問的語氣來。
文宣世子白了一眼孟毓曉,暗想著自己定是被她今日的裝扮蠱惑了,忘了她當初肆無忌憚地跟自己還嘴的樣子,才會一時忘形地許下承諾,一轉眼便自食其果了。
“你想知道什麼?”文宣世子冷靜地問。
“性格,為人?”孟毓曉稍稍將身子往欄杆上靠了靠,做足了打持久戰的準備。
“王爺性子很溫和,只不過不太愛說話,大多時候總是面無表情的樣子,不過他待人很好,郡王府的宮人們都很敬重他。”文宣世子如說說了,“為人的話自不用說,王爺年紀雖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