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知道一些而已。
對於這二者之間的關係都並不瞭解,那麼華少榮如何知道上官鎮南就是護劍山莊莊主,並知道他正在尋找天驕神劍並以此要挾他?
容澈覺得這個華少榮,似乎不是他們所看到的僅僅是西韓軍大將這麼簡單。
“就算他有別的身份,我們也只能是靜觀其變了……”
幽若說道:“我們在明處,他在暗處。”
“不錯。”容澈說道:“我來告訴你們,就是要你們提高警惕。”
然後轉向幽若說道:“讓組織裡沒有任務的人去查查這個華少榮,到底是個什麼身份。”容澈吩咐著,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但眼眸中卻深邃悠遠。
“爺,接下來你有什麼計劃?”幽若問道。
“如你所說,靜觀其變。”容澈朱唇輕啟:“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斬草除根。”
容澈的聲音中透出一種威嚴。
不錯,他此行回到京都的目的很簡單,就是為了自己身上的毒。
而他已經得知他需要的是冰火翡翠玉蟾蜍,而且他已經讓殺手聯盟中的人四處打聽這個罕見稀有的冰火翡翠玉蟾蜍的下落。
他所有的心思都在這件事情上,至於別的事情,他只有這一個宗旨。
倘若侵犯到他,就不要怪他心狠手辣。
是夜,格外的安靜,月亮似乎有些昏暗,被烏雲遮住了光亮,整個黑夜顯得有些死氣沉沉。
走到庭院門口,容澈習慣的伸手推了推院門,竟然紋絲不動。
這個女人,真是可惡,竟然把院門鎖了起來!
容澈不覺心中惱怒,也懶得再去敲門。
只是輕輕一躍,已經翻過不高的院牆,然後拍了拍身上,這才款款朝屋中走去。
雲清淺早已讓丫頭們下去休息,自己卻毫無睡意,便起身朝外屋走來,才開啟門,卻迎面撞在一個寬厚的肩膀上。
要不是雲清淺定力好,早就驚聲尖叫出來。
等看清是容澈,雲清淺沒好氣的說:
“王爺這麼晚了不去休息,卻跑來這裡裝鬼嚇人,實在是不知道王爺竟然有這種嗜好……”
雲清淺心想明明吩咐了碧兒鎖了院門,沒想到容澈還是厚著臉皮進來了,看來明日連這屋門也得鎖起來了。
呃……裝鬼嚇人?
容澈有些鬱悶,是你自己猛地開啟門撞在我身上,把我也嚇了一跳好不好……
但是容澈沒有這麼說,只是輕輕地咧嘴笑笑,俊俏的臉龐更加添上了一道邪魅。
但見容澈微微張口,說道:“沒有淺淺暖床,我怎麼睡得踏實呢?”
“這麼說王爺過去的二十多年裡都沒有睡過一個踏實覺?”雲清淺白了他一眼,鄙夷的說。
“嗯,是啊,昨夜伴著淺淺的體香才讓我真真的感受到了和佳人同床共枕的魔魘,真是太美妙了……”
容澈毫不介意的笑著說,明亮的眸子裡透出讓人捉摸不定的神采。
雲清淺頓時無言,還真不是一般的厚臉皮啊,但是雲清淺想也沒想就說到:
“王爺昨夜睡得那麼熟還有心思去想別的麼?”
“哦,你這麼一說我又想起來了,你倒是跟我解釋一下我是為何會睡那麼熟的。”容澈的臉上一副戲謔的表情。
呃,遭了,一時嘴急,雲清淺眼珠提溜轉了一下,笑著說道:
“王爺真是健忘,你昨夜不是喝多了嘛,所以睡得沉。”
說著移開了眼光,走到桌前去給容澈倒茶。
容澈卻徑直走到花廳坐在太師椅上,霸道的說:
“那你快去鋪床,我今夜要看看是否還能睡那麼沉。”
雲清淺一驚,這個男人不會是今夜又來禍害自己吧,她真恨不得在茶水中加入迷香。
雲清淺把茶盞端到容澈面前,柔聲說道:“王爺請用茶。”
容澈懶洋洋的端起茶盞抿了一口便放在了桌子上。
雲清淺則客氣的繼續說:“王爺,今夜你該去陪著太后才對,她現在格外需要人照顧。”
“咦?我聽你的語氣似乎有些酸意哎……”容澈臉上掛著一絲壞笑看著雲清淺:“你是吃醋了麼?”
雲清淺聽到這句話,差點說出“你這個腦殘,我怎麼可能吃醋!”
但還是忍住了,心中怒罵著這個無聊的男人,表面上卻裝作若無其事的說:“怎麼會呢,王爺多心了。”
“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