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珠翠來回晃動,發出叮噹的響聲,和著喘息聲響徹在房間。
許久,風雲輕平穩了一下呼吸,伸手推了推玟初。
玟初不動,抱著風雲輕的手臂更緊了一分。
風雲輕蹙眉:“你這些日子去哪裡了?”
“我去哪裡你還會關心我麼?”玟初挑眉,陰沉的看著風雲輕。
風雲輕撇撇嘴:“自然關心你的,我們可都姓鳳……唔……”
話音未落,玟初的吻再次的落了下來,如暴雨打梧桐,噼裡啪啦,噼裡啪啦,給風雲輕打了個頭昏腦脹。
極致纏綿的一吻,直到兩個人都再也喘不過來氣,玟初才放開她,看著風雲輕被她吻憋的燻紅的小臉和紅豔的嘴唇,眸中一片氤氳,聲音沙啞:“別再跟我說姓鳳!”
不說就不說,這個少爺她不敢惹!風雲輕大口的喘著氣,倚在玟初的懷裡做龜縮狀。不敢再言語。
“你說如果我將你劫走怎麼樣?”玟初看著風雲輕頭上的鳳冠和身上的大紅嫁衣。眸光陰鬱,意蘊不明的道。
風雲輕的心一顫,然後僵硬的道:“不好!”
“不好麼?”玟初看著風雲輕伸手挑開大紅的嫁衣衣衫,將手探進了風雲輕的衣服內,握住了她胸前的豐盈:“我偏要試試!”
說完再次的吻上了風雲輕的唇。
“唔……喂……”風雲輕被才一見面這一連氣的吻給吻的迷迷糊糊,大腦短路,有些不夠使,動手推卻,面前這人就如泰山一般捍衛不動。
指尖清涼的感覺偏偏牽引著帶火的魔力。風雲輕的身子忍不住的輕顫。珠翠晃動,聲聲唱著輕吟。
“我偏要在這新房要了你……偏要帶你走……”玟初的聲音似乎沾染著一股魔力,沙啞而魅惑。一邊吻著風雲輕,一邊在她的耳邊道。
風雲輕的身子一僵,玟初已經抱起她扔到了遠處鴛鴦錦被的大床上。風雲輕的驚呼還沒脫口,他的身子已經壓了下來,吻上了她的唇。
風雲輕哪裡見過這麼瘋狂的玟初,在第一時間一滾,人已經滾到了裡面去了,玟初的速度也不慢,在風雲輕剛轉過身,他再次的壓了上來。
轉眼間,二人你來我往,在檀木雕花的水紋大床上滾了好幾個來回。鴛鴦錦被的大床霎時間凌亂一片。
你吻我躲,你壓我躲,風雲輕小心肝一顫一顫的,兩個人似乎都忘了武功,頓時在大床上玩起了捉迷藏。外加拳打腳踢。
你制衡我,我制衡你,最後還是風雲輕吃虧,因為她頭上的鳳冠太沉,珠串太擋眼,身上的嫁衣太繁瑣,也太累贅。給她累了個氣喘吁吁滿頭大汗,最後挺屍任命的躺在床上,看著上面勢在必得的玟初,洩氣的道:“我不躲了,你想幹嘛就來吧!”
紅撲撲的小臉,臉上都是香汗,泛著淡淡的光澤和晶瑩,唇瓣被吻得水嫩鮮紅,那樣子,多麼的任君採摘,引人犯罪!
玟初額頭上也是溢位細密的汗珠,一雙鳳目波光瀲灩,顯然是對這種貓捉老鼠的遊戲玩的不亦樂乎,看著風雲輕紅撲撲的小臉,低頭吻了下來:“早知道如此,還不給我乖乖的。”
風雲輕頓時嘴角抽了抽,哪有欺負人的還要那個被欺負的乖乖的?這上哪兒說理去?何況這身底下都什麼玩意兒啊?咯的她骨頭疼。
秀眉微蹙,風雲輕想著估計是早生貴子之類的,那些棗啊,花生啊,桂圓啊之類的。
唇上被印上吻,這回玟初溫柔了許多。細細的描繪著風雲輕的唇瓣,唇瓣間傳遞了一種相思入骨的味道。一寸寸的傳給風雲輕,讓風雲輕深切的感受到他的心他的情。
身子有些僵硬,然後在玟初的一寸寸撫摸下軟了下來。風雲輕閉著眼睛,長長的睫毛顫動,心情複雜莫名。難道她就在這種情況下給玟初?
這也太……
昨日是被柳香殘身上曼陀羅的催情迷惑了,今日可是大白天,而且還是她大婚,更有甚者還是她心裡很清醒……
在迷糊中犯錯誤那是可以原諒的,但是在揣著明白裝糊塗中犯錯誤那是絕對不可取的。胸前一涼,風雲輕心神頓時一醒,藉著這一點兒清醒迅速的出手點了玟初的睡穴。
“你……”穴道一點,玟初驚醒已經晚了,想說什麼,只來得及說出個你字身子便倒了下去。
風雲輕將玟初的身子輕輕一推,他便倒在了一邊,風雲輕看著房頂,大大的吐了一口濁氣,她險些將人家給染指了,偏頭看玟初俊美清雋的臉,嘟囔道:“險些控制不住,長這麼拉風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