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加在他身上的操勞和心血,還是想要她活著。”
風雲輕一怔,想起那日雲伴月最終還是推開了她,讓她去藍王府,想起那日的解毒兇險,她要是早知道有九還草和千年雪參,是說什麼也不會冒著生命危險去解藍笑傾身上的寒毒的,那豈不是拿小命開玩笑麼?頓時蹙眉:“你當時就不怕我一去不回麼?”
“自然是怕的。可是你身上的情咒只能靠寒毒才能解開,這是唯一的解法,我從三年前一見你就有這個想法,但是我一直不敢,你和他都是我不敢冒然碰觸的,後來正趕上有迷情散和暖玉石。便再容不得我猶豫,為你也為他,只能試了。”雲伴月頓了頓道:“其實我有時候恨不得中了寒毒的人是我。”
風雲輕撇撇嘴:“你笨死了,不會告訴我麼?我去皇宮裡偷出千年雪參,他有九還草,便也解寒毒了,何苦費了這麼許多周折?要不是他將九還草給我,若不是那日張伯也喝了紅蓮赤練蛇的血,要不是有藍焰給我輸了功力,我小命就交代那了。”
“是我私心了。我雖然可以動用能力和你肌膚之親,不會受傷,但是你情咒在一日,便不能懷上我的孩子。我……我是為了將來。如果不趁此下賭注再猶豫不決的話,你這輩子只能跟著梅如雪了,那是我不準的。”雲伴月聲音小了下來,身子微微輕顫著,顯然也有些後怕的道:“你可知道你去藍王府我便後悔了,讓雲一去追回你,即便是沒有孩子不能在一起我也認了,只想著在你身邊看著你也好,萬一你若出事兒,我也不會獨活。”
風雲輕頓時心裡有些酸,還有些暖暖的。她是知道的,如果有情咒在,她這輩子只能跟梅如雪一人,只能懷他的孩子。雲伴月也是心裡糾結定不好受。
“不過雲一後來回來,我知道你留在了藍王府,我一日夜沒閤眼,直到知道你情毒解了。”雲伴月將一直壓在心底的苦如今都倒出來,心裡一下子鬆快了不少,看著風雲輕,小心的道:“輕兒,你可會怪我如此作為?”
怪麼?風雲輕搖搖頭:“事情都過去了,我不是好好的麼?怪你什麼?還要謝謝你呢!要不我身上的情咒如何能解?”
“你不怪我就好,我一直不敢告訴你。”雲伴月鬆了一口氣。
“我身上的情咒解了,而梅如雪身上的情咒沒解,你可知為何?”風雲輕想起來自己的情咒解了,而梅如雪居然沒解。情咒一方蟲咒破體而出,另一方也會破體而出殉情。可是梅如雪居然沒有,這是她從昨日依碟說出來,她就不明白了。
“這個我也不清楚。怕是隻有梅如雪自己清楚了。”雲伴月搖搖頭:“按理的確是會解了的。但從你解了情咒之後我的確也發現了他的並沒有解除,情蟲還活在體內。的確如你所說。想來是他用某種方式逼回了情蟲。”
“他瘋了?”風雲輕頓時拔高了音。用內力逼回情蟲?他為什麼?腦中閃過什麼,又快的一閃而逝:“可有辦法給他解了?”
雲伴月搖搖頭,見風雲輕臉色一暗,他輕聲道:“我只有把脈才知道能不能解,但是你確定他讓我給把脈麼?他的醫術可是不遜於我的。”
“算了,他從今以後如何也與我沒多大關係了。”風雲輕心思一動,隨即可笑自己的搖搖頭:“那也就是說藍王府那些海棠根本就沒有藍笑傾的魂魄,只是謊言而已。害我白白的擔心了許久。”
“嗯!是姑姑為了讓藍笑傾活下去說的謊話。所以再聰明如他,日日坐在房間裡等著那些海棠開敗,他好死去。真是愚人。”雲伴月一說起這個,就對藍笑傾嗤笑道:“這些年不知道費了我多少靈力。否則我怎麼可能輕易的就被那日師妹的殺手給困住。”
風雲輕聞言白了雲伴月一眼:“你真當藍笑傾是傻子麼?一年不知道,兩年不知道,足足二十年他如何能不知道是謊言。更何況他那般的人兒。只是他必是明白了他母親的苦心和你耗費的靈力。所以才裝作不知。”
雲伴月已經消去了紅腫又恢復了幾分俊美的臉有些白,秀眉微蹙。顯然也是有些知道,只是不想承認。最後撇撇嘴不甘的道:“藍王府早就該退了,只是一直愚昧的揹負所為的狗屁王師御弟守著那虛無。他就是迂腐不堪。我都替我耗費他那一院子海棠上的靈力所不值,尤其是那天都被你和梅如雪毀了,我又重新的讓他們活起來。”
聽著雲伴月的話,嘴角抽了抽,風雲輕想起那一院子的海棠樹,那得耗費他多少靈力啊!剛想要說什麼,恍然想起什麼,立即道:“你總是動用靈力,是不是會對生命造成受損?”
雲伴月一怔,看著風雲輕擔憂正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