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空,立即的一個轉身攔在了楚緣夕的面前,看著他手裡的面具和他陰沉的臉色,急聲道:“你這面具已經給了我了……”
“我給錯人了!這面具本來是給輕煙表妹的,不是給你的。”楚緣夕看也不看風雲輕一眼,伸手推開她擋在他面前的身子,向著門口走去。
“你胡說,本來就是給我的。”風雲輕被楚緣夕大力的推了一個趔趄,立即的伸手拽住了他的胳膊:“表哥,我是真的不知道蘭兒會弄回這麼多,我都不喜歡,只喜歡你手裡的這一個,你給我好不好?”
“閃開!”楚緣夕被怒火矇蔽了心中那一絲只喜歡你手裡這一個的悸動,依然面色陰沉的冷聲道。
“不閃!”風雲輕搖搖頭,她昨天才曬了徳貴妃,今天就開罪楚緣夕,這不是自己找死麼?一定不行,要把他給哄好了。如今她的一切籌備還不完善,不能此時惹火燒身。皇權啊!不到底線還是不能得罪的,更不能踩地雷去觸動。昨天是迫不得已也就算了,今天可不行,一定不能讓楚緣夕就這麼走了。
“閃開!”楚緣夕怒火不可抑制,但是還是沒有動用內力去震開風雲輕,生怕她不會武功給她傷了。但心中的嫉妒和怒火和今日的被愚弄和笑話交織在一起,讓他一刻也不想待了。
“不閃!”風雲輕死死的抓著楚緣夕的胳膊,不閃,不閃,就是不閃,她篤定楚緣夕不會對她動用內力,只要她再流兩滴眼淚,估計他就心軟了。
所以,風雲輕想到就做到,眨了眨眼睛,淚水就要衝破眼簾而出。小李子的聲音此時卻在門外響起:“七小姐,徳貴妃娘娘又回府省親了,如今車攆已經到了門口,要您快出去接駕!”
“什麼?”風雲輕的眼淚頓時的吞了回去,看著門外,驚撥出聲:“她怎麼又來了?”
聽見小李子的話,風雲輕驚撥出聲,昨天她迫於無奈,把徳貴妃給曬了半天,風府除了她之外沒人有資格出去接駕了,不用想也知道她氣怒的回宮了。
這個古代男尊女卑,嫡出和庶出,正妻和小妾,身份簡直就是一個天上地下。尤其是名門望族,更遑論風府這個四大世家之一。風雲輕他老爹不在風府,去了雲城,她媽是正妻,但早已經死去,就生了她和她哥哥風初塵。而風初塵從出生就體弱不成人,被修養在天池山至今沒回來,而風府中的其他夫人都沒被她老爹扶正,風輕煙和那幾個妹妹都是庶出之女,所以,風府除了風雲輕外,別看一大群人,還真就沒人接駕,因為身份都不夠。
風雲輕其實也不是故意曬走人家的,畢竟她那姑姑可是宮裡如今正受寵的娘娘,皇后也就是楚昭顏的娘早已經死去,老皇帝也一直沒再立皇后,所以,如今皇上的三千後宮,就這麼一位貴妃,而且有風府這個四大世家之一的金山做後盾,而且又生了楚緣夕這麼一位文武全才深受老皇帝寵愛的皇子,所以,徳貴妃這十幾年來那當真是寵冠六宮無顏色。
貌似幾年前擁護皇上立後的呼聲是一聲高過一聲。但是老皇帝生就是沒吐那個口。說什麼朕天命剋死了皇后,所以為了愛妃不再受折壽,從今以後不再立皇后。朝臣被打了回去,徳貴妃一聽此言,也去了那個爭皇后的心思,畢竟皇后之位固然榮耀,但是也沒有小命重要。她當貴妃寵冠六宮,手握三千粉黛生殺予奪大權,而皇后不過就是一個位置的事兒,也就罷了。
不是皇后,以貴妃身份撫養太子成人,也是一大份功勞的。老皇帝敬之愛之,自太子向下的皇子們敬之謂之。朝臣更是給其三分顏面。南陽王朝自上而下,沒有一個敢不買徳貴妃的賬。迴風府省親卻被風雲輕拒之門外,風雲輕說好聽的是不知好歹,說難聽的純粹是腦袋讓驢踢了,找死麼這不是?
聽見風雲輕驚呼的聲音,那一句她怎麼又來了聽在楚緣夕的耳裡顯得無比的刺耳。再怎麼說徳貴妃是風府的姑奶奶,風府是她孃家,辛苦回府省親,卻被拒之門外,想起昨日到處都找不到風雲輕人影,先前還覺得她是真的有事兒,現在聽她的口氣,顯然是不願意見她媽,明顯的是故意躲著。
再想起自己自打認識風雲輕以來所受她的愚弄,再加上今日之事,楚緣夕眸中的惱怒之色更是攀升,轉頭,一雙眸子死死的看著風雲輕。和著他們母子這都是熱臉來貼人家冷屁股來了。
“表哥……”風雲輕脫口說出去的話頓時後悔了。本來這還得罪著楚緣夕呢!如今自己又給砸了,小手更是死死的攥著他的胳膊,繼續想著怎麼補救。
昨天曬了徳貴妃她真不是故意的啊!要說故意的也就那麼一小點兒,打算就曬一小會兒的。誰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