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麼?難道你給忘了?前兩天記得你父皇和眾皇子們說起過。”徳貴妃看著楚緣夕的神色,面色一板,立即嗔怒道:“看看你這幾天魂不守舍的,都想著什麼呢?還不趕快給我回去,晚了的話,看你父皇怎麼收拾你!到時候我可不再幫你說話。”
楚緣夕的面色一變,恍然想起似乎是前幾天他的父皇說起過這件事情,可是那時候他一心想著怎麼樣讓孫雲給他打造崑崙奴面具,也就將這件事給忽視了,如今……立即的抬頭看看天色,太陽迎空,還有兩個時辰就到午時了。
此時要是立即趕過去的話應該還來得及,可是,楚緣夕轉頭看了風雲輕慘白的小臉一眼,再看向徳貴妃,咬了咬牙:“母妃,今日的考教我不參加了。”
“你說什麼?”徳貴妃的面色一變,瞬間挑眉看著楚緣夕,聲音一瞬間拔高了許多。
風雲輕心裡感動啊!楚緣夕果然是顧忌她的。再看徳貴妃的臉色,嗔怒中才看見細微的皺紋,果然是老了,再怎麼好的保養也不行,何況她又不是真的養尊處優。而是要幫兒子奪皇位,她好坐上皇太后,所以啊,怎麼也是不必十七八的姑娘的。
“母妃……我說我不去參加父皇的考教了。”楚緣夕自然是知道這樣說會觸怒徳貴妃,但要他這個時候走,她是怎麼也不放心的。所以,儘管是皇上的考教,每位皇子都必須到,但是他依然咬咬牙,大不了被父皇訓斥一頓,可是這要離開的話,不知道母妃會這麼怪罪和責罰風雲輕呢!
“胡鬧!”徳貴妃先前以為耳朵出現幻覺了,此時再聽楚緣夕如此一說,心裡一怒,立即厲聲道:“為什麼不去?現在就給我去!天大的事兒也沒有你父皇的考教重要。”
現在都什麼時候了,眾位皇子都是在討皇上歡心的時候,尤其是一年一度的考教,更是在皇上的面前和眾皇子的面前大展身手的時候,她相信他兒子一定有這個能力,怎麼能不去?皇上一發怒,那還了得?
“母妃……兒臣何必跟那些皇兄們比試,有本事就是有本事,也不需要去張揚的。沒本事就算去了,我也學不來本事的。”楚緣夕自然是知道徳貴妃的心中所想,不過今日對他來說保下風雲輕不在母妃的面前吃虧受罪才是大事兒,就算那是他父皇,所以無論如何他也不能走的。
大舅父不在府中,就剩風雲輕自己一個弱女子,就算她手中有風府的家主印信,但畢竟還不是家主,畢竟母妃這些年來從來沒有吃過虧,栽過跟頭,但是在昨天確是在自己的孃家門口被曬了大半天,這要她的臉往哪兒放?心口的這口氣不出出來,母妃絕對是不可能善罷甘休的。
雖然母妃知道現在不可能得罪風府,但是她要是以風雲輕的長輩身份教訓晚輩,那怎麼都是說得過去的,而且就風雲輕那個名聲,天下人沒準還拍手稱快呢!所以,萬一母妃真的狠了心要發難的話,風雲輕又是個不肯吃虧的主,沒準兩方就僵持起來,母妃帶有眾多侍衛,而風府更是有護衛和暗衛,憑家主印信自可調動,所以,這可不是小事兒,他一定要在這裡防止這樣的事情發生。
“胡扯!什麼叫張揚?你不張揚你父皇如何能知道你有本事?強於別人?”徳貴妃一聽此話,心中更是氣了,她這個兒子雖然自小乖張不羈,但是從來都是很聽她的話,如今卻是和她頂撞起來了,不用想也知道他打的是什麼注意,看來就是想幫這個小丫頭,和她對著來了。
視線不由凌厲的掃向一旁的風雲輕,見她一張小臉慘白的,身子不停的哆嗦,但依然還是痴痴的看著她的臉,更是相信傳言沒錯,看來這個風府的女兒是真的一無是處,只知道看美人,說風花雪月都是抬舉她了,只能說是一個永遠不會成氣候的花痴。
想來一定是兄長太過寵愛此女,才將風府的家主印信傳給了她。但是這麼一個不成氣候的東西,如何能掌管這麼偌大的風府?豈不是和天下人開玩笑。還不若那個體弱不成人的風府獨子風初塵呢!
“母妃……”楚緣夕見徳貴妃真的動了怒了,面色一變,又看向他凌厲的看向風雲輕,再次臉色一白,心裡更是焦急和慌亂,急急開口:“父皇是知道兒臣的本事的,前些日子兒臣還和父皇一起切磋藝技開著,所以母妃儘管放心,兒臣……”
“就算你父皇知道,你那些兄長們呢?你不趁此機會在他們面前揚威?”徳貴妃聽說皇上知道自己兒子的能力,還跟她切磋了,心裡的怒意頓時的去了幾分,面色也緩和了兩分,但依然難言怒意的道。
風雲輕一直盯著著徳貴妃的臉看,但是耳朵可是沒閒著,自然也感受到了徳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