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雲輕哭著小臉仰頭瞪著玉無情,看著他眼中不信的神色,門外那兩個婢女似乎已經聽見聲音像門口走來,她必須要速戰速決,解決玉無情,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
咬了咬牙,伸手一把的扯開了衣衫,胸前光潔如玉的肌膚露了出來,那斑斑的紅痕也暴露在了玉無情的面前。氣惱的道:“你看看,我都被他給欺負成什麼樣子了。”
看見風雲輕身體的紅痕,玉無情的身子猛的一震,不由自主的後退了一步。腦中嗡的一下子,似乎某種一直珍惜的東西丟失,一種信念轟然倒塌。
看著風雲輕,似乎化身成了一座雕像。手中的劍顫了兩顫,幾乎脫手落地。
“看見了麼?快帶我走!”風雲輕不給玉無情時間,腳步跟著他後退的身子前進了一步,不拉回衣裳,也不管春光外洩什麼的,伸手拽住了他的胳膊,哀求道:“如今只有你能救我了。你不能不管我。”“你……這是他……”玉無情一貫清冷如冰的聲音有一絲髮顫。視線依然盯住風雲輕身上的紅痕。尤其是脖頸處,那紅痕很淺,但在她白玉般的身子上依然清晰可見。
“可不就是他麼?除了他還能有誰。”風雲輕恨恨的:“你不能看著我死吧!”
玉無情不語。視線收回,看著風雲輕的臉。心裡一片空白。
“姑娘?您在和誰說話?”門外婢女的聲音傳來,腳步已經走到了門口。但懼於風雲輕剛才說過除了飯菜一隻狗也不準放進來的話,沒敢進來。聽見聲音的第一時間,風雲輕雙手死死的抱住玉無情的胳膊,整個人都偎依進了他的懷裡,穩住聲音道:“是一隻老鼠來偷吃糕點,我在和它說話。”
玉無情似乎沒有聽見風雲輕說什麼,只是看著她。小臉上的淚痕猶在,他的心不受控制的顫動。手中的寒冰劍似乎跟他心意相通一般,再次輕輕的鳴吟出聲。
“那姑娘需要我們幫您打走它麼?”門外兩名婢女疑惑的聲音再次傳來,門閂輕輕的晃動,似乎想要進來,又怕給他家公子惹來麻煩。塵兒姑娘這個名字,她和公子的事蹟,她們可是聽了十年。儘管疑惑房間裡居然出現老鼠,但也不敢進來。
“沒事兒,你們別進來,我正在和老鼠兄商量,它說把點心吃完了就走。”風雲輕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也學會了睜著眼睛說胡話。把玉無情比作老鼠,她心裡一陣惡寒。
“奴婢不放心姑娘,還是讓我二人進去吧!姑娘如今有傷在身,公子可是交代了我二人的,要是侍候不好姑娘,公子回來,奴婢們可是難辭其咎。”另一個一直沒說話的婢女道。
靠!這死狐狸身邊連一個婢女都這麼不好糊弄。風雲輕立即開口,怒道:“我又不是紙糊的,面捏的。有什麼可不放心的。要是進來一個人,我就跟你家的死狐狸沒完。”
“奴婢不敢!那姑娘要小心,千萬別去碰老鼠。”那二人連忙的後退了兩步,離開了門口,天下只有屋裡的女子敢這麼稱呼他家的公子。而且聽說這姑娘性情古怪,想來真是屋裡有老鼠也說不定。她們一直待在外面守著,根本就沒人進屋,疑惑的心便寬了幾分。
聽見那二人的腳步聲離開門口,風雲輕心裡頓時鬆了一口氣,轉頭看著玉無情。玉無情的眼睛一直沒有離開風雲輕,只是看著她,一雙眸子湧動著不明的神色,不知道在想什麼。
風雲輕剛要開口,門外婢女的聲音再次傳來:“李姑娘!你怎麼又過來了?”
李淼兒?去而復返,那女人又來幹什麼?風雲輕一怔,疑惑的再次轉頭。
“如月姑娘!紫嫣姑娘!”李淼兒柔軟的聲音傳來:“我剛想起給裡面那位姑娘診治的時候忘了帶回我的藥箱子,所以來取。”
靠!這女人原來也有睜著眼睛說瞎話的本事兒!風雲輕撇撇嘴。剛才她那木匣子一直就沒離手,如今卻說落下這裡了。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估計是從那死狐狸處學來的。
“原來是這樣!李姑娘明日再來取吧!或者明日奴婢給您送過去,今日裡面的姑娘吩咐了,說她要休息,除了飯菜,任何人不準進去打擾她。”其中一個婢女立即開口道。風雲輕自然不知道哪個是如月,哪個是紫嫣。但說話的聲音辨別是一直說話很少的那個女子。
“那藥箱子淼兒一直視為比生命還珍貴,從不敢離手的,一直以來不離開我半步。如今要是不見那藥箱子,淼兒會徹夜難寐。”李淼兒輕柔的聲音,但足夠屋子裡風雲輕聽的清清楚楚的。
“這……”兩個婢女看著李淼兒,又犯難的看了一眼屋內。屋子裡的那位她們可是不敢得罪,眼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