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了,反正這個宅子裡面她怕的也就大伯一個,別人什麼的,那都是小蝦米啊,根本就不用擔心,所以大伯園子裡的丫鬟小廝彥福直接就無視了,反正她有了哥哥的這張萬用通行證,哪裡不能去。
可是問題很快就出來了,她怕這個大伯怕的要死,所以雖然是知道他的院子的,但是根本就不會踏入這個院子一步,就造成了現在她在這個院子裡橫衝直撞的現象,特麼的她不知道這書房在哪啊。
彥福想著反正有時間,所以就一間間的找過去,但是開了好幾間的屋子的門,都覺得不是,沒辦法,這大伯真的是燒錢的厲害,這一間間的屋子都金碧輝煌的,寶貝什麼的雖然多,但是很雜,就跟隨便堆放著似的,還不嫌多的放的滿滿的,比如一張桌子,你放個羊脂玉瓶,再放些別的小物件,這樣就差不多了,但是這個大伯非得整張桌子都放的滿滿的,一點都沒有擺放的味道了,只有顯擺的意思,而且還是這麼俗氣的顯擺。
彥福往屋子裡張望了一眼就沒了多看幾眼的意思,她筆下的大伯是變態的,但是想不到這品味也是如此的變態,彥福只能搖搖頭,看來她寫的跟這個穿越進來的小說裡面,真的是有太多的不同了。不過,大伯穿的雖然是稍顯華麗了一些,衣服往往看起來都是華貴的很,但是,穿衣的品味很是不俗啊,怎麼這房間佈置的品味就這麼的耐人尋味呢。
不過,這好像要和她準備做的事情沒什麼關係,所以彥福也只是想了一下,就決定不管了,現在是找那個書房才是最關鍵的。
找了會沒找到,彥福就放棄了,直接拉了個丫鬟帶路了,進了書房後彥福就直接找自己要找的東西了,看著這個屋子裡面的書架,彥福第一次覺得原來他的大伯還是雜書愛好者啊,這麼一屋子的書,不是正經的詩文賦詞,而是一些雜書,其中以八卦偏多,當然,這個也是蠻合她的胃口的,但這個不是她要找的重點,所以放棄了這些書。
雖然書是挺多的,但是放的也不是很規範,好像只是隨手放在一起似的,根本就沒有分類,所以彥福找起來是非常的困難,攀著書架上上下下的找了個遍,但是還是沒有找到,到是把她給累的全身都是汗,不過因為她這個原著的作者給自己的角色開了個不算金手指的傑作,那就是豬腳出的汗都是香的,沒有汗臭味,完全就是香妃的再版啊。
抬手擦了一把汗,彥福開始繼續找了,但是這次不是往書架上找了,畢竟這書架雖然是放書的地方,但不是唯一能放的地方,而且小黃書什麼的,肯定是要放在一些旁人不會翻找的地方,不過,好像書房什麼的,丫鬟小廝也不敢亂翻,畢竟雖然彥府的書房從來都不是放重要東西的地方,但是怎麼說畢竟是常用的地方,怎麼可能沒點重要的東西呢。
彥福因為找的有點渴了,所以張望了一下,想著這書房裡總該有水的吧,在看到書案上有茶壺後,立馬就跑過去拿了,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後,爬上了書案後的椅子,端坐在椅子上,一邊喝水,一邊四處亂瞄著,想著什麼地方可能會藏有春宮圖什麼的,她可不信她的大伯會沒有這一類的書,作為一個已經從變態開始進化到態變的人,他肯定有一個循序漸進的變態過程,春宮圖小黃書什麼的,肯定是催化劑,讓他的性子越來越變態。
不過,要是真的沒有這樣的書,那就只能說她大伯是一個天生的變態,沒有促進變態的東西,那他的變態只能是從孃胎裡帶來的了,幸好她爹不是一個變態,也幸好她沒有把她爹塑造成一個變態,阿米豆腐。
其實彥家大伯彥雙麒和她爹彥雙麟是雙生子,還是同卵雙生的,兩個人長的是完全一樣的,要分別兩個人只能從氣質上去分,她爹比較偏向儒雅型的,穿衣什麼的都是清爽的淡色系,但是大伯的話,那都是顏色亮麗的華麗服飾,一看就是有錢淫啊。
難怪連群芳園都造了,雖然比不上皇帝的後宮佳麗三千,但是怎麼說三百肯定是有的。
你說這麼多的美人,一天三個,就能排上個三個月了,不過夜御七女也是有可能的,那就是一天七個,這樣的話也能排一個月啊,但是他怎麼身體還沒虛呢,虛了就可以讓那小弟弟休息休息了,然後世界就安全了。
但是這個都是妄想啊,原著到她穿來的時候都還在受著這個大伯的摧殘啊。
想著以後水生火熱的日子,彥福就雄起了,雖然現在劇本基本已經偏離了原本的軌道,但是誰能保證以後就會一直的沿著她預想的軌道走呢,要是一個不小心又歪了回去,那她不就只有被虐的份了。
彥福一到被爆菊,被顛來倒去的吃幹抹淨就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