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精神。
看到了她,元昶琋先是抬頭看了看天,確定時辰沒有出錯,他才又看向她,“怎麼起的這麼早?”真是稀奇。
“我父親給我寫的信,我覺得應該給你看看。順便謝謝你給我出的主意,還是很有效的。”將手裡的信給他,武慕秋一邊忍不住笑,她關鍵是很想讓他瞧瞧自己在別人眼裡是什麼樣兒的。
接過,元昶琋展開信紙,視線掃過上面,然後他也笑了,“武將軍還真是多思多慮。不過,結果是好的,你可以輕鬆一段時間了。”說著,他將信紙又折起來,還給了她。
看他那樣子,笑的很乾淨,好像根本不生氣的樣子。武慕秋不禁覺得幾分掃興,他就沒有生氣的時候麼?
“還有話要說?”瞧她氣嘟嘟的,元昶琋微微歪頭看著她,笑問道。
“聽說楊夫人的靠山已經找到了,是她表哥,而且在為西棠做事。”問這個,她顯得更不高興了。
“嗯,是和西棠有關。不過這麼多年來,和西棠牽扯之事可不止這一件。而且,事關西棠皇族,此事交給皇上也是對的。”元昶琋解釋,瞧他那眸子含笑的樣子,真是個少見的好脾氣。
武慕秋卻十分不屑的哼了一聲,“我這輩子沒有什麼討厭的人,但,有一種人我是最討厭的。”
“什麼樣的人?”元昶琋倒是好奇了,該不會琢磨著罵他呢吧。
“西棠人。”沒有區別對待,凡是西棠人,她都討厭,沒有例外。
“為什麼?”這倒是讓他不解了。看著她那崩起來的小臉兒,苦大仇深似得。
“因為西棠人貪得無厭,他們最喜歡搶別人的東西,而且不擇手段。”不眨眼的看著他,這是事實,她的親生父母就是個例子。也正因為此,他們才會受了那麼多年的苦,隱居在崎山雪山那麼寒冷的地方,一直受折磨。
從她的表情就看得出她說這話並非是一時意氣,而是心裡積壓了事情。
抬手,他摸了摸她的臉,修長的手指帶著適宜的溫度,“非我族類,其心必異。西棠人至始至終都是敵人,只不過,現在是以另外一種方式與敵人交鋒。”
他忽然摸她,致使武慕秋的情緒也受到了干擾,微微偏開頭躲他的手,但下一刻又忽然抓住了他的手,用力的握住,“元大少說的我都明白,你不用開解我。我討厭西棠人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所以,你別擔心,我不會做什麼出格的事情的。再來就是你的手,不要總是隨便亂摸。”拎著他的手晃了晃,特意的看了一眼他的手指頭,還挺好看。
“只是想安慰你,你誤會了。”看著她的手,元昶琋一副她想多了的樣子。
暗暗的哼了一聲,武慕秋鬆開他的手,忽的翹腳在他臉上也摸了一把,“我也是安慰你,別亂想。”
元昶琋幾不可微的揚起眉尾,看著她收回去的手,以及她略得意的模樣,“你覺得舒心,那就隨意。不過,你這種行為很可能會被視為攻擊我。你要知道,襲擊我,很有可能會被當眾剿殺,不問緣由。”
瞧他那樣兒,武慕秋快速的掃了一眼四周,他手底下的人都在,相信他們倆說話他們都聽得到。
驀地,她出腿襲擊他,而且很下流的襲擊他胯下。
元昶琋的反應很迅速,在她的腿抬起來時,他便腳下一轉偏開身體,身上的大氅也隨著他的動作劃了一個優美的弧線。
他偏過身體,便直接扣住了武慕秋的肩膀,順手將她拉過來,她整個人也立即歪了過去,根本沒有還手掙扎之力。
元昶琋拖著她,一邊慣性的傾身,而她也為了平衡自己抓住了他的衣襟,並且在當中施了力。
他被她拽的一個趔趄,因為他不穩,武慕秋更加條件反射的拽緊了他,致使元昶琋腳步亂了一下然後踩到了自己的大氅。
隨後,他就坐在了地上,武慕秋也跪坐在地,腦袋砸在了他身上。
兩個人以最低劣的攻擊和防衛表演一番又雙雙跌倒,周遭的護衛轉過臉,用身體對這場表演發表了意見,沒眼看。
緣於恩怨 不對(一更)
腦袋頂在了元昶琋的胸前,因為她是跪坐在地上,自己的大部分力量也都衝到了頭頂,這一撞,撞得她腦袋疼。
元昶琋也極是無言,從小到大他都沒和誰用這麼蠢的方式打過架。
剛要放手,頂著他胸口的武慕秋卻忽然發力,下半身也撅起來,如同一頭被激怒的老牛似得。
元昶琋也被她的忽然發力頂的向後倒,期間卻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