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要回西棠。眼下西棠北部在公冶夫人的手裡,而你又長的這麼美,我想你應該是她的面首。”說著,便分析出了他的身份來,儘管她只有七成的把握。
那男人沒吱聲,但表情說明了一切。
歪頭盯著他看,光線實在太暗了,他的眼神兒她看不太清楚,所以不能確定他眼下的思想活動。
“你是代替公冶夫人來和司徒康合謀的?但其實,我還是不覺得公冶夫人有這個頭腦,我見過她。看你,好像有幾分小聰明,在技不如人時就裝弱,這種事兒我以前經常做。”秦梔微微搖頭,依據公冶夫人那嗜酒成性的德行,怕是腦子已經不太好使了。
司徒康又不是笨蛋,他總不會和一個酒鬼謀事吧,即便被屎糊住了眼睛,怕是也做不出這事兒來。
捂著自己的褲襠,他什麼話也不說,臉上依舊是溼的,這麼冷的天兒,他這樣子倒好像是在一直冒冷汗。
秦梔倒是不覺得自己用膝蓋頂他那一下有多嚴重,不過這些男人的疼嘛,她不是很瞭解,總不至於她一下子就把他弄得雞飛蛋打。
打殺的聲音愈發的激烈,好像就在頭頂似得,伴隨著這漆黑的夜空,寒冷的風,更是讓人覺得幾分蒼涼。
聽了一會兒動靜,秦梔也若有似無的深吸口氣,等待的過程,還真是讓人覺得難熬,比被關在小黑屋裡更難熬。
“真的有那麼疼麼?我的攻擊力也不至於那麼強。不然的話,你脫下褲子讓他們看看,是不是壞掉了?”轉眼看向那個小白臉兒,他還在捂著自己的褲襠,一副痛苦至極的模樣。
“如果壞了,你還會給我請大夫麼?”他忽然問道,還很認真的樣子,同時又帶著幾分委屈。
秦梔笑了一聲,“我不是法西斯,肯定給你請大夫。怎麼,現在就把褲子脫了?”
“我自己看。”他想了想,然後說道。
翻了翻眼皮,秦梔扭過頭去,“你自己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