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什麼?”拉住她的手腕,喬姬瞧著她,心底有些不安。
看向她,秦梔嘆口氣,“阻止我們命喪在此,死在這裡,實在冤枉。”
話落,她緩緩地走向前面,站在了護衛的身後。
護衛也很緊張,感覺到秦梔走過來,他們靠攏的更近,“秦小姐,一會兒你迅速退回馬車裡。要喬姑娘駕車帶你離開,屬下剛剛問過了,喬姑娘會駕車。”
“你們的命也不是用饅頭換來的,一樣很珍貴,不能死在這兒。我有法子,你們先別急,見機行事。”看著那已經退到了前頭不遠處的馬車,秦梔深吸口氣,隨後抬手將公冶崢的玉佩從衣服裡拿了出來。
“前面不知是哪位,我手中這個物件沒有主人,不知閣下想不想看看?”她聲音清越,很清楚的傳到了前方。
那守在山上的弓箭手似乎並不想讓這邊的幾人插嘴,一支箭再次凌空而來。
抵擋零星的箭矢,護衛還是駕輕就熟的,輕易的掃到了一邊。
就在這時,前頭那馬車的後窗被推開了一半,半張瘦削的臉露出來,一眼便看到了秦梔手中的那塊玉佩。
窗子推開的更大了,那個人也露出了臉來,年紀不大,但是臉型特別。不用上手去摸,瞧他那臉骨的形態就看得出,他是大越族人。
看著秦梔手裡的玉佩,他就笑了起來,“原來這玉佩,在姑娘的手裡。”
聽他言語,秦梔也隨即明白,想像糊弄苗丁那樣是不行的,這人知道內情。但,想必他身份不低,畢竟時至今日,連苗丁都不知這玉佩在她手中的真正原委。
她隨即握住玉佩,“今日遇上你們火拼純粹巧合,我們人少勢微,想要在你們之間僥倖生存怕是不易。這玉佩我可以還給你,不過,你要確保我們萬無一失。不然的話,我就當即摔了這玉佩,玉石俱焚。”此玉佩的重要性,也能在當下得出結論來,是否她有想象的那麼重要。
“姑娘別急,咱們有話好好說。若要我保你幾人的性命,這不算難事,但,這交易也並非這麼談的。不如你走近幾步,咱們再細說說?”他的聲音傳過來,載著笑意,聽起來就像個狡猾的市儈之徒。
“秦小姐,你不能過去。”護衛立即阻攔,這事兒不成。
“先不用急,咱們可以先利用他們保住性命,之後,邊走邊看。”秦梔看了一眼山上,那些弓箭手已經將方向都朝這邊調轉過來了,大部分是馬車,還有他們。
一支箭兩支箭的,護衛們尚可抵擋,但那麼多箭齊發,非得被射成蜂窩不可。
他們沒動,不代表那馬車不動,緩緩地後退著,距離這邊越來越近。
也就在這時,山上的箭如同下雨似得飛了過來,密密麻麻的。
護衛立即想上前抵擋,卻不如前頭的人速度更快,一撥人飛也似的後退回來,躍至半空,手中的兵器如同開花了似得飛舞,那些射過來的箭矢立即被撞飛出去,一時之間,半空都見不到陽光了。
而這一切,根本沒有阻止那馬車的後退,終於退到了前頭,馬車停下,臉處在後車窗的那個人始終保持著一個姿勢,好像根本不在意前頭已經開戰了。
“保你們性命根本就是小事一樁,只不過,就事論事。做了事,就得有報酬不是。”那張臉好像卡在了後車窗似得,他說著,市儈至極。
握緊了手中的玉佩,秦梔盯著他,“好說,事一完,我就將這玉佩還給你。”
看著被她緊緊握在手中的玉佩,那男人一笑,也不再說話了,就是盯著他們笑呵呵的。
喬姬走到秦梔身後,盯著那馬車裡的人,她很不信任。
走南闖北這麼多年,這種笑見多了,都包藏禍心。
前方官道上,已經打鬥成一團了,血肉橫飛,青天白日的,這裡卻血腥味兒濃重,讓人不由得感覺渾身發冷。
護衛其實也知道,如果真摻和進這種打鬥裡,他們就是以卵擊石。
那夥抵擋箭矢的人靠攏了馬車,挪動著,將馬車圍了起來。
前頭,已有人跳上了山,開始攻擊山上的弓箭手。
由此一來,箭雨的攻勢倒是小了些。
而那馬車裡的男人,也尋空從車裡走了下來。
他很誇張的不斷抬頭往天上看,生怕有箭射到自己身上,然後一步步的走到了馬車後頭。
相對而站,不過一米,中間隔著執劍警惕的護衛。
他穿著一身華服,一看就是巨有錢,雖是長得不太好看,但他的打扮已經可以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