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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德羅恍惚之間已經忘記了這就是讓他興奮也讓他緊張的舞臺,這一刻的表演時間只是屬於他的,只是屬於樂隊的,貝斯穩健而有力的串聯將樂隊完成聯絡在一起,形成一股無差別的猛烈攻擊,在全場肆意轟炸。
“嗯,總有一天太陽會在地平線沉沒,不可思議的景象將鋪陳天際。嗯,我不想成為毀滅今晚的那一個,就在你,就在你的眼前。”
雨果站在舞臺最前面,握著自己手裡的話筒,彷佛這就是他統領世界的權杖,將丹田深處、內心深處的情感和力量都嘶吼出來,每一個樂符、每一個詞彙都蘊含著豐富的情緒,猶如一顆顆煙花,在黑色的幕布之下傲然綻放,恍惚之間,十分鐘前才剛剛落幕的火燒雲又似乎重新浮現起來,從舞臺開始,一點一點燃燒著火焰,將這一塊巨大的夜幕完全點燃,照亮每一個人的心房。
歌詞所描繪的那一副波瀾壯闊的景象就在雨果的歌聲之中逐漸揮灑出來,就好像有一名頂天巨人用手中的話筒在天穹之上作畫一般,所有星辰就是他的顏料,揮灑出讓人瞠目結舌的曠世佳作,絕無僅有!
“我說‘是’,扼殺你的英雄,然後飛,飛,寶貝不要哭。沒有必要擔心,因為每個人都會死。我們每天只是走,走,寶貝不要走。沒有必要擔心,我愛你勝過一切。”
那些詆譭榮耀至死、嘲諷榮耀至死、鄙視榮耀至死的人們,此時只有一個想法:羞愧。因為他們固守著搖滾所謂的“傳統”,所謂的“精髓”,但就在他們的頑固和堅持之中,卻毀滅了搖滾誕生以來最偉大的靈魂:自由。
搖滾是什麼?搖滾就是自由,搖滾就是叛逆,搖滾就是狂野,搖滾就是熱情!沒有人能夠定義搖滾,那麼企圖定義搖滾的人根本就不明白搖滾,這才是對搖滾真正的侮辱。
任何一個稍微接觸過搖滾的人都會有這樣的感覺,或者說應該有這樣的感覺,搖滾固然是一種音樂,但這種音樂之中並不存在什麼完整的音樂要素可以使人有絕對把握的將它同其他音樂形式完全區分開來,它的節奏、樂器、音量、旋律、聲音都可以從其他音樂形式中找到,但這些次數存在的要素的組合形式卻使人可以斷定這到底是不是搖滾,這不是取決於音樂要素,而是取決於搖滾包容永珍的氣概,取決於崇尚搖滾的信念!
任何一種“標準”的搖滾定義,則可能會把搖滾之外的東西當做搖滾,而將真正的搖滾排除在外。
從搖滾誕生的第一天開始,它就充滿了爭議,所謂社會學者鄙視它,所謂宗教信仰者恐懼它,所謂社會主流排斥它,搖滾就好像一個惡魔一般,揹負著沉重的包袱,一步一步邁開自己的步伐,但搖滾卻一直頑強地走到了今天!真正能夠定義搖滾的,不是“標準”也不是“傳統”,而恰恰是那些反對搖滾的阻力和壓力,那些咒罵搖滾的惡言和恐懼!
搖滾是自由的,它嚮往著無拘無束地釋放自我;搖滾是反叛的,它用狂放或溫柔的形象、輕快或強烈的節奏、考究或簡單的歌詞,粉碎異化和現實,讓不滿和憤怒如同蒲公英種子般四處飛散;搖滾超越道德,習俗和衛道士往往無法容忍它的存在,因為它總是如此驚世駭俗。
搖滾沒有意識形態,因為它寧願在一個巨大的社會迷宮之中以思想自由為訴求四處流浪,也不願意陷入溫暖如家的禁錮,漂流是一種痛苦,但有時也是一種幸福;搖滾反抗藝術,它堅信著音樂不是身份或地位、教養的象徵,而是人類的天性,它一隻只地解放藝術小腳和束胸,使音樂解放天性滿地歡快肺泡,滿世界歡愉震顫,使音樂重新向生命河床奔流不息。
搖滾崇尚激情,它用遊移難定的烈焰焚燒種種堂皇和偽善,使藝術意味放縱的意向倍加清晰強勁,它是那種已經噴射出地面的動盪岩漿;搖滾反抗上帝,它用淺唱低吟取代唱詩班的虔誠敬頌,用貝斯和架子鼓讓聖經銷聲匿跡,用前呼後擁的舞臺表演淹沒寂寞難耐的禁。欲。束縛。
搖滾質疑理性,它固執地窺探人類的靈魂,不惜用狄奧尼索斯(Dionysus)使人頭暈目眩的酒劍劈開大腦,讓生命中的快樂和悲苦盡情向極致邁進。
這,才是搖滾!
看,雨果正在用他的歌聲嘲諷著每一個反叛的言論,那些質疑榮耀至死到底是不是搖滾的樂迷根本就不算是真正的搖滾愛好者,他們從來都沒有領會過搖滾的精髓;那些咒罵榮耀至死侮辱搖滾的樂迷應該覺得羞恥,他們用自己的框架為搖滾套上了枷鎖,這才是搖滾死亡的開始;那些鄙視榮耀至死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