構又應該如何進行調控,才能保障媒體職責順利進行的情況下,同時又迎合市場需要、又不會邁過道德底線。
這是一個很深奧而且很嚴肅的社會問題,即使到了2014年,相關討論也還在繼續,因為這是社會發展的必經路程,同時也是社會不斷進化的必然結果。
在這一股炙熱的討論之中,“道歉”迎來了火山般的井噴式爆發,不僅僅是侷限於年輕火山對新聞記者的嘲諷,這首歌還被賦予了更加深刻的社會含義。不少專業樂評人、專業文學學者、專業社會學者都紛紛表示,這首歌是創作者雨果對社會的反抗和諷刺,這是雨果在經歷了自己的金球獎事件、邁克爾的女巫審判等情況之後,雨果對於整個社會現象的無聲抗議。
這也恰恰符合搖滾樂隊的社會屬性,從六十年代的嬉皮士開始,經歷了七十年代的朋克和無浪潮、八十年代的新浪潮和享樂主義,進入九十年代之後迎來了一個全新的爆發,銳舞文化、悲觀主義、虛無主義、青年自主意識等等,都代表著搖滾樂隊對社會的閱讀和理解,以及對未來社會的憧憬和反抗。
榮耀至死作為新金屬搖滾的代表者,本來就是反抗社會的典型,他們的音樂本身就是對模式化、規矩化、固定化、概念化的一種反抗。現在,繼“扼殺英雄(Kill。Your。Heroes)”之後,“道歉”又掀起了一股文化革新潮流,剎那間掀起了整個社會對傳統媒體的反抗浪潮。
面對這樣的情況,雨果著實哭笑不得,“道歉”這首歌根本就沒有那麼多深刻的意義,僅僅只是他在“低俗小說”拍攝期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