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裡待著難受,我看你辛苦給你擦個汗,你還嫌棄上了。”
原來是為著這事兒,方河哭笑不得,他雙臂纏住蘇小月的腰,蘇小月雙手拍他手臂,卻是厚臉皮的不鬆手。
方河見她還來真的了,趕忙解釋道:“你不知道,那些個光棍漢個個盯著你兩眼發光,我不防著他們一點,你本來就生得好,現在懷孕了,越發的有味道,那些個沒有嚐個女人味道的,難免生了邪念,再說那兒一大群爺們,你一個媳婦家的跑那兒聞臭汗呢,我想你回來歇著,好好養胎。”
這話倒是好受些,合著他是吃醋了。
蘇小月垂首仔細看他,倒是一臉嚴肅的,不像說假話,不過他倒是從不說假話的,若真藏著事就是死不開口不說話。
“那你早點說,害我生了一個上午的氣。”
“我就說你懷著這胎有些不一樣,懷著小嫣嫣時,沒有什麼脾氣,成日裡沒心沒肺的,吃得好睡得好,也不跟我鬧脾氣。”
蘇小月又變了臉。
“好,不說你了。”
方河似又想起什麼,臉色又暗下來,眼睛認真的對上她的,問道:“那日你說要放手,把我交給沈氏,可是真心的?”
果然那日兩人的對話他都尖著耳朵聽著了,否則怎麼進來的這麼巧,正好在那丫鬟罵人的時候,那一耳光可不輕,半張臉腫成豬頭似的。
他見蘇小月不說話,方河心裡苦,他搖了搖她的手臂,“你說真心話,你是不是有這個想法?”
蘇小月看他這樣,忍不住捧起他的臉,“呆子,這話你也信,都要給你生兩孩子,你覺得我會放手?”
方河傻傻的看著她。
幸福來得太突然。
蘇小月忍不住揉了揉他的臉,這個少根筋的丈夫,有時候也太可愛了一點,補充道:“以後你別再拈花惹草了,留點心,長個記心,但凡遇上孤男寡女的場面記得走開,免得留下話柄,還有啊,在外面怎麼喝酒都不要把自個給灌醉了,不懂得裝醉啊,喝個半醉就往桌上一捂,怎麼叫也不要醒不就得了,你幹嘛要那麼拼命。”
“你看青叔就做的很好的,人家但凡看到婦人,沒有旁人在的時候,他都把人拒之門外的,多重的病的都只在門外整治,那個時候我抱著方為去求藥,他都不讓我踏進屋裡半步,我一個新婦,年紀不知道相差多少,他都防的深。”
方河倒是聽明白了,小媳婦是嘮叨了點,不過倒也說的對,下次喝酒往桌上一捂,別把自個灌醉了,忽然又在心頭呸了一聲,不對,下次就不喝酒了,喝酒容易誤事兒。
☆、第107章 。
“說起青叔,我先前還奇怪他這麼防著作甚,可正月裡我去尋了一趟青叔,聽到屋裡頭有女人的聲音,後來青叔見我聽到了,把原委告訴了我,免得留下話柄。”
“原來是青叔先前在鎮上娶的媳婦,對方是個寡婦,那家婆家嫌他沒錢,沒有聘金死活不放人,所以青叔才回村裡拼命給村裡人看病掙錢的,終於籌到錢了,才給了那邊婆家聘金,把人迎回村裡頭來了。”
“還有這事。”蘇小月的八卦因子起來了,“你可曾見著嬸子?”
方河搖頭,“青叔寶貝的緊,不希望自家婦人見外男。”
居然佔有慾這麼強,她也是醉了,在市井鄉下,哪有婦人不見外男的,個個壯實的像個男人似的下地幹活,沒那麼多忌諱。
不過誰能跟著方青也是有福氣,來村裡幾年上哪兒都避著嫌,給婦人看病都要左想右想的。
好吧,兩人聊天聊著聊著,方河便跟著她上了床,再聊著,蘇小月的衣裳被他剝光,自個兒也赤著了身子。
蘇小月還沒有反應過來,她在想剛才方河說的話,村裡頭那麼多光棍漢子,害得婦人都不安全了,不就是窮得娶不了媳婦麼,蘇小月想了想,說道:“大河,你不是想著明年把田地租種出去麼,要不咱們專挑那些沒能娶上媳婦的村人,看著老實本分的,有一身蠻力的,便租給他們種好了,人不聰明沒關係,你跟爹本來就捱得近,時不時指點一下,告訴他們怎麼種田,幫著照看一二,過兩年就學會了。”
“這倒是個好主意。”方河一邊說穩住蘇小月,一邊雙手靈活的在被裡佔她便宜。
摸到敏感處,蘇小月方反應過來,大白日的,這不是白日宣;淫麼?再說呆會他還要上山頭搬石頭呢,別廢了力氣,得趕緊休息。
蘇小月把他不安分的手拍下,心裡想著事,又問:“在莫家村那是別人的地盤,咱們得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