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問道:“月兒,你這是怎麼了?可是肚子不舒服?”
蘇小月點頭,方河抱起蘇小月就要走,蘇小月抓住他的衣襟,“你快把我放下,到樹下休息一下,我坐坐就好。”
方河愁眉看她,猶豫著要不要聽小媳婦的話,可看到她那蒼白的臉,又失了主意。
蘇小月又晃了晃手中的衣襟。方河只好走到樹下,脫下外衣墊在地上,方把蘇小月放在上面坐下。
“怎麼樣?可是痛得緊?”方河在一旁席地而坐,擔心的看著她。
蘇小月搖了搖頭,“只是有些不適,你讓我靠一靠,歇會。”
方河把人護懷中,給她調了個好位置,便一動不動的護著她,由她安靜的休息。
蘇小月閉著眼,剛才其實是被嚇的,雖然方河會功夫,反應及時,可是蘇小月沒能反應過來,剛才兩人又吵了架,所以一著急,小腹就有些不舒服了,有點往下墜的感覺。
就這樣休息了大半個時辰,蘇小月睜開眼睛,方河一直望著她心情不能平靜,此時看她睜開眼睛,關切的問道:“可好些了。”
蘇小月點了點頭,接著起身,拔下方河放在腰間的手,她還記著先前的吵架,哪有這麼容易原諒他的。
方河眼神一暗,只好訕訕的收回手來。
天色都暗了,這是要趕夜路的節奏。
方河起身,他上前檢視了一下牛車,繩子斷了,方河望了望山頭的方向,有些猶豫不決,蘇小月見了,問道:“繩子斷了,還能接上麼?”
方河搖了搖頭,說道:“山上倒是有粗壯的樹騰還能用上去,只是……”
“那你快去弄回來,我就在這兒等你。”
蘇小月望著他說。
方河看向她,心裡不安實,把小媳婦獨自留在這兒,心裡擔心。
最後方河從袖口拿出匕首交到蘇小月手中,仔細交代:“你拿著這個防身,若是有危險記得喚我,還有往這邊山頭跑。”方河指了指,他去的就是那個山頭。
蘇小月第一次摸到他藏得深的匕首,早就點頭如撥浪鼓,“你快去快回,我在這兒等你。”
方河起身,見小媳婦臉上沒有什麼懼意,使施展功夫匆匆上了山頭。
人走了,蘇小月立即拿起匕首打量,只見漆黑的匕鞘上有複雜的圖騰,在圖騰中間有一字,用的是小篆,細看似乎像個墨字,蘇小月認識繁體字,但小篆卻只能靠猜,好在墨字與繁體很像。
她摸著這把不知用什麼材質製造的匕鞘,好奇起裡面的匕首,聽說好的匕首能吹毛斷髮,鋒利無比,不知這把會是怎麼樣的呢?
蘇小月摸著漆黑的刀柄,小心翼翼的拔了一下,沒想釘得這麼緊,居然拔不開,她倒是不信了,怎麼會拔不開呢,看方河簡單的要命。
蘇小月又拔了好幾次後,洩了氣,她把匕首左看右看,氣得牙癢癢,她簡直是醉了,方河把匕首給她,又拔不出來的,有什麼用?做防衛,不□□的匕首怎麼防衛。
莫非上面有機關?顯然電視劇看得不少,於是拿著匕鞘四處敲敲打打,研究了好半晌,直到方河從山上下來了,遠遠的看著小媳婦正在研究那把匕首,果然不出他所料,不由得唇角一勾,露出一個笑容。
然而笑容還沒有張開,只見小媳婦按下機關,那匕首猛的彈出,她防守不及,那鋒利得削鐵如泥的刀鋒居然從蘇小月胸口迅速劃過,嚇得方河腳都要軟了,他是怎麼也想不到小媳婦能發現機關的,不,他是怎麼也想不到小媳婦會知道匕首上機關的。
方河飛奔過來,迅速從蘇小月手中奪去匕首,手腕一動就不見了,他冷著臉蹲下身來,趕緊檢視蘇小月胸前,而蘇小月還一副木木呆呆的模樣,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方河翻開劃破的衣裳,剛要細看,只聽到蘇上月倒吸了口氣,“嘶”的一聲,痛得抓緊了方河的胳膊。
方河迅速翻開衣裳,只見胸前一道淺痕,已經不停往外冒血,好在剛才匕首拿在手中靠下,沒有對著脖子,否則剛才出鞘那一下,直接勾破喉嚨都有可能。
方河看到這兒,臉都白了,蘇小月卻痛得指甲抓他胳膊肉裡去,她只不過找到了一個疑似機關的突起點按下去,然後就沒有然後了,還沒有看到匕首,眼前就出現了方河,接著胸口火辣辣的痛。
後來方河把匕首對著脖子開鋒有可能割斷喉嚨的後果說給她聽,害她做了好幾夜的噩夢,再也不敢隨便碰他的匕首。
方河沉著臉把草藥汁嚼碎抹在她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