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烈的男性氣息撲面而來。
女性屬陰,男性屬陽,如此陽剛之氣濃烈的男子,正是女子相盼的依靠。
沈雲嬌就這樣細細打量方河,離得近了,聞的都是他身上滾燙的男性氣息,她的手腳有些發顫,眉眼卻忍不住帶上了笑意。
她慢慢地剝了外衣,輕輕地從男人的腳尾爬進床裡邊,在方河身邊躺下,望著他的側顏,心忖:“我沈雲嬌的男人便是此等英雄。”
她慢慢地靠近方河,心跳得飛。沒想方河一個側身,順手把她捲入懷中,方河雖醉得不清醒,卻是下意識的聞了一口,居然一把把人推開,嘴裡嘟嚷,“月兒,你身上味道怪異,快去洗澡。”
沈雲嬌貴為縣令千金,府中香薰溫衣從不曾斷過,豈時聽說過自己身上有味,當即氣紅了臉,她垂首細細聞了聞衣襟,味道依然是平時慣用的桂花香,往日爹孃都誇味道好,沒想被他嫌棄。
她心有不甘,於是悄悄下了床,去了自個屋內沐浴更衣,用的比平時多了二倍的花瓣浴,沐浴其間又讓丫鬟重新用桂花香薰了衣裳,出浴後穿上那薄薄的粉紅絲綿,在鏡前細看了一眼,滿意一笑,又潛回客房,見床上的人依然憨睡不醒,心裡暗喜。
爬上床,她小心翼翼的靠近方河,沒想方河翻過身後,她悄悄從背後抱住他,方河囈語,“月兒。”他回過身來,把人摟入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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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
他回過身來,把人摟入懷中,接著又推開,“月兒,你沒有洗澡,很臭。”
沈雲嬌心裡暗恨,她聞了聞身上的衣裳,明明味道香濃,為何他卻說很臭?
她這次沒有下床,而是再接再厲的靠近方河的身子,卻總是被他以同一個理由推開,沈雲嬌不知道這男人與他妻子是如何相處的,但她知道漂亮的姑娘沒有男人不喜的,就拿她家縣令爹爹來說,後院不知收了多少美妾,自己幾分姿色還是有些自信,比他那個溫腕的農家妻強了不知多少倍,自家家世又在那兒。
男人是真的睡得沉,可沈雲嬌怎麼擺弄也不能靠近他,更不談脫了男人的衣裳。最終她洩了氣,躺在一邊睡了過去。
五更起床一向是方河的習慣,宿醉使他頭痛欲裂,他睜開眼睛,入眼的是一頂精緻的帷帳,方河立即清醒,迅速的掃了一眼床內,當他看到床內躺著一位穿著粉紅褻衣的少女時,嚇得跌落床下。
“你是誰?”方河沉聲問。
床上的少女只覺得自己剛剛歇下便聽到一聲晴天霹靂般的質問,當即嚇醒。側首看到掉落床下的方河,目光閃了閃,接著抓被捂身,垂目掩淚,嚶嚶道:“我是誰,你不知道麼,昨個夜裡欺了人家身子……”
方河忍不住抱頭,狂甩了自己兩個耳光,紅著眼從地上起來,看了少女一眼,迅速轉身逃出了客房。
他不敢逗留,直奔馬廄,看到自家牛車,拉起牛車就往外走。
外面護衛把持,其中有幾個便是昨日護送中的人,看到方河,幾人和顏悅色的與方河打招呼,於是也沒有人再攔著他,便通行無阻的出了衙門。
出了衙門後,方河坐上牛車,抽了兩鞭子,牛車飛快的往方家村而去。
方河這邊暫且不談,方家村這邊卻是出了大事,昨夜三更時分,方河家的院子響起拍門聲,等了一宿的袁氏立即從屋裡奔出,那猛烈的拍門聲,一聲急過一聲,就連隔避院子方大業一家都聽到了,本來就沒有睡去的鄰居也是齊齊奔了出來。
袁氏開啟門,門外站的正是他們找了一夜未歸的女兒蘇小月,蘇小月摸了夜路跑回來的,全身瑟瑟發抖,臉色蒼白得有些烏青,見到袁氏,腳下一軟,撲入她的懷中哭了起來。
袁氏扶著女兒進屋。
屋裡點亮了蠟燭,袁氏到這時才發現女兒連衣裳都破了,露出潔白如藕的手臂,連忙把人扶入內室。
袁氏幫著她梳洗妥當,換了衣裳,到這時蘇小月才安靜下來,身子也沒有先前那般抖似篩糠,她抱住袁氏的手臂忍不住哭了起來,嚇得不輕。
外邊方大業和方虎兩家的人都跑了過來察看,袁氏出屋把蘇小月回來的訊息告訴幾人,叫幾人都回去先休息,其他的事只能方河回來再說。
人都走了,院子裡靜了下來,袁氏腳下一軟,扶著牆根,“大河啊,你到底去了哪兒?怎麼一夜未歸呢?”
袁氏擔心女婿,如今更是擔心女兒,女兒這般模樣半夜歸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