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吧,你和月兒的年紀還太少,都不到二十歲,這樣地年紀著實太早了一些!”天音上人道,“再者,聽說你馬上就要進月宗了。月宗的事情我不想我的徒兒被牽扯進去,所以,一切的事情都等到月兒地修為進入虛境,而你從月宗出來再說吧,你認為呢?”
“弟子遵命!”
還能講什麼呢?
人家雖然是商量的語氣,可是從口氣與內容上來看,則是早已經定好的。商量不得,不談她是青靈門的掌教。方月兒的師尊,只憑著她與自己師父的關係,這話可就違逆不得了。
“你呢,別在心裡罵我,罵我也沒用。月兒的修行已經到了關鍵的時候。這種時候我不想她分心,你自己的修為已經站穩了虛境。可是我們地月兒,方才進入化神期的大圓滿境界,所以,你也要為她想想!”說到這裡,她又頓了一頓,“雙修雖然對於修行的增長有好處,可是同樣也會影響修行者的心境!”
“弟子遵命!”孔焯道。
“月宗的事情,不要想的太多!”天音上人話鋒一轉,把話題引到了月宗的事情上去,“月宗地事情不要管太多,以你的年紀與資歷,進了月宗,管地事情也不會太大,到時候,你只要管好自己的事情便行了,其他人的事情不要去管,也不要去煩!”說著,她頓了頓,“月宗已經不是以前的月宗了,三宗也不再是以前的三宗了,你去那裡不要太過認真,當然了,也要注意一些,當年你那師父惹了不少地禍,跟月宗也有些摩擦,所以你去了之後,要多個心眼!”
孔焯微微一愣,“師父與月宗有過節嗎?”
“月宗一直懷疑他與魔門有牽連,只是卻找不到證據!”天音上人道。
“凌伽師伯並沒有和我說過這種事情啊?!”
“他巴不得你像你師父一樣在那月宗裡鬧一鬧,好讓你變成月宗地害群之馬,讓月宗把你清出去呢!”天音上人冷然一笑。“在這件事情上,兩位師伯,似乎有些搖擺不定!”孔焯點了點頭,顯得有些疑惑。
“換做是我,也同樣會搖擺不定的!”天音上人道,“日月星三宗,這裡頭地水渾著呢,你要好自為之!”
“弟子省得!”孔焯恭身道,忽然之間,彷彿想到了什麼,“師伯,您能不能告訴弟子,師父他與月宗的關係到底有多惡劣?!”
天音上人目光微微的有些飄移,苦笑一聲,手輕輕的從小桌上拿端起那杯茶,慢慢的品了起來,似乎並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可是孔焯卻沒有絲毫放棄的意思,目光一直盯在天音上人的身上,直到她有些受不了了,放下了手中的杯子,輕嘆了一聲,“他並不是和月宗有多大的仇恨,而是和月宗裡面一部分實力人物有很大的仇恨,所以,你進入月宗之後,要擔心的是這個,小心他們給你下絆子!”
“下絆子才好!”孔焯嘴角微挑,“他們敢給我下絆子,我就敢一把火燒了月宗!”
“噗——!”天音上人一口茶全噴了出來,很無奈的轉過頭,以一種極幽怨的眼神看了孔焯一眼,“當年月宗被你師父燒了兩次,現任的月宗宗主被他打斷了一條腿,現在他的名字還在月宗的通緝榜上高居榜首,所以,你要是再放火的話,可能不大好吧!”孔焯嚥了一口口水,目光也有些遊移了起來。
“媽媽的,我只是說說,放放狠話而已,可沒有說真的要做啊,不過。聽這意思,其實放火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到時候要是有人要找我麻煩的話。我就真的放他一把如何呢?反正師父已經放過了,我再放的話,也無所謂!”
“不要和你師父比!”天音上人一句話打斷了他的奇思妙想,“從本質上來講。你和你師父是完全地不同的兩種人,你師父是個做事不顧後果的混蛋,而且極易衝動,一衝動就沒腦子,你不一樣,你地心機要比他深多了!”
說到這裡,她滿有深意的看了看孔焯,“但有意思的是,你們兩表現在別人面前的氣質與處事手段卻是極相似地。倒也真是像一對師徒!”
孔焯尷尬的笑了笑。
“對了,對昨天的三日前的那道劍光,你是怎麼看的?!”
“那道劍光?!”孔焯有些不明白這天音上人為什麼會問到這件事情,想了想,終是搖了搖頭,“那人修為太高,我看不出什麼異樣來!”
“你難道不覺得那劍光熟悉嗎?”
“不啊!”孔焯道。“我從來沒見過那麼純熟的劍光,一條龍啊。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達到的境界!”
“你師父以前沒在你面前練過劍“練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