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色不錯。
丁奕很是不錯地看著孔焯在那裡忙開忙去的,在地面上划著一些莫測的紋路,不時的隨手從溪邊撿起一兩塊卵石,散落在他的四周,一時之間也搞不清楚這個自己新任的師父在搞什麼名堂。
不過,當所有的一切都佈置好,而孔焯讓他坐那個他劃出來的古怪紋路的中間的時候,他似乎明白了什麼,面上現出一絲古怪的難色。
“師父,您難道是要幫我築基!?”
“怎麼,你現在才看出來啊,我以為憑你的聰明勁兒,早就應該看出來了才是啊!”孔焯面上驚訝之色,只是那目光中卻閃著些許的調侃。
“可是……”丁奕一臉為難的看著那個古怪的陣法,他只聽說過築基是用晶石的,從來沒有見過或者是聽過誰用溪邊的鵝卵石幫人築基的。
按照他原本的想法,應該是這個剛剛到達旋照期的菜鳥先看自己給他的玉瞳簡,先修煉一段時間,等到有了初步的實力之後,進入修真界,到那個時候,以自己的本事配合於他,幾塊下品晶石應該不難搞到手。
然後再幫自己築基,可是沒想到,自己認識他不過是幾個時辰地時間。他連那玉瞳簡看都沒看,便要用這個自己聞所未聞的方式幫他築基!
“難道他是在耍我?!”下意識的,他地魂心神通開始向孔焯探了過去。
孔焯只是一笑。體內真元一動,那縷細微的魂心能量便被他擊散了,連帶著的反噬之力雖然不強,卻也把那丁奕的腦子震得有些晃當,面色當時便是一白。
“小子,不要在我的面前玩這種把戲,我也沒有耍你的意思,築基可不一定是非需要晶石不可的!”孔焯一臉的嘲諷之意。“你剛才不是說要賭一把地嗎?怎麼,剛剛把賭注押上去便反悔了不成?!”
那丁奕的面色由白轉青,深深的看了孔焯一眼,牙一咬,卻是一屁股坐到了孔焯指定的地方。
“嗯,這才對嘛!”孔焯笑道,輕輕的伸出手指,直元流出,卻是啟動了那聚元陣。
當絲絲的天地元氣灌入丁奕的頂門之時,丁奕心中大駭。心神也有些不穩,那股不大,但是穩健無比的真元卻是差一點將他的元神擊散。
“小子,做死啊!”
耳邊傳來孔焯的聲音,隨後,便感到了一隻大手搭在了他地頂門之上,“記住這個行功路線,然後自行運轉,不要分心,否則。死了我可不管!”
這丁奕年紀雖輕,但是心志之堅大異常人,被孔焯這麼一提,再不敢胡思亂想。當下細心的觀察起那股真元靈氣的執行路線,暗自記在心中,漸漸的便陷入了冥想之中。
直到此時,孔焯方才放下心來,收回了放在他頂門上的那隻手。
“現在的小子啊,真是一個比一個難纏!”他心中暗道,看那丁奕有模有樣的在那裡練氣築基,不禁一笑。拿著那個玉瞳簡卻是到了一邊。找了一個背風的角落,將體內的真元輸了進去。開啟了玉瞳簡,當這玉瞳簡裡的內容流入腦中地時候,他的眼睛不禁一亮。
丁奕說的不錯,這裡面的功法雖然不能稱為頂級地,但是足以稱得上是修真界一流的。
之前孔焯憑著最基本的築基法門推演出了一門基本的修煉法門,但是畢竟對這個宇宙的元氣靈力瞭解不足,因此難以再往下推,但是現在有了這一門功法的參照,想要再推演出一套合乎自己心意的功法來,便十分的簡單了。
這玉瞳簡裡面記載地是一個叫做星幻宗地門派的典藉。
在萬餘年前,這個星幻宗在整個通幽星也算得上是一個叫得上字號地門派,甚至還進入過十大之列,不過這數千年來卻是逐漸的沒落了,沒有人才,沒有礦脈,最後連宗門的老大都在一次博殺中被殺了。雖然有宗門的玉瞳簡在手,但是因為沒有出色的人才,所以到了現在,卻是隻剩下了丁奕的父母幾少數的幾個門人,說是一個門派,但是卻早已經淡出了修真界,沒幾個有知道還有這麼一個門派的存在了。
就在一年前,這通幽星的十大門派之一的逐月宗卻是不知道得了什麼失心瘋,突然對這麼一個沒落門派的玉瞳簡感興趣了,帶著人連夜突襲,殺了一個人仰馬翻,那星幻宗的幾號菜鳥,修為最高不過也是到了心動期的丁鵬,也就是丁奕的父親,哪裡能夠經得起好幾個元嬰期的高手摺騰,也就是那護住了宗門的大陣擋了半個時辰,讓這丁鵬有機會把這些資訊錄到玉瞳簡裡放到自己的兒子身上,讓他獨自逃生而已。
卻不料經過這麼一刺激,卻是把這丁奕身上那不知道沉睡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