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撫上還很平坦的腹。
這時白無常在門口探了個頭進來:“孟姐姐在嗎?陛下傳召您。”
孟萋萋一頓,面色剎那間羞赧起來。
盛嘉彥真是的剛分開這麼一會就又要見面了嗎?
在眾人一副“我們都懂”的神情中,孟萋萋跟著白無常走了。本來血河將軍他們也要跟著一起去的,誰知白無常很堅定地道:“陛下只請了孟姐姐。”
這群跟班就這樣被留在了孟婆府內,孟萋萋也沒有當回事。
等她到了廖陽殿時,發現殿門緊閉,黑無常一臉幽深的神情立在門口,看見孟萋萋到了,只微微欠身,算是打過招呼了。
白無常靠近孟萋萋,聲一句:“孟姐姐,一會陛下問您什麼呢,您都實話實就行了,我們都會為您作證的。”
孟萋萋一頭霧水:“什麼意思?他要問我什麼?”
白無常還要再多什麼,判官卻已經捧著一疊卷宗從臺階上走上來,看見孟萋萋在這,催促道:“孟姐姐怎麼還不進去?快跟我進來,出大事了。”
孟萋萋跟著判官走進去,白無常黑無常就在外頭關上了門。
殿內幽暗,只有盛嘉彥的桌案上點了一盞燭火。
那瑩綠色的火苗襯著他垂著首的容顏,孟萋萋的那個角度剛好可以看到他緊蹙的一雙俊眉。
殿內唯有盛嘉彥、孟萋萋及判官三人,除此以外廖陽殿竟是讓人好好看守了起來。
“發生……什麼事了?”孟萋萋挪步過去。
盛嘉彥抬起頭來,雙指壓在他手下的卷宗上,他看向孟萋萋,口氣淡然:“有人未過奈何橋,偷偷投胎了。”
孟萋萋頭皮一炸,內心湧起不好的預感。
奈何橋與她的攤子臨近,所有要過奈何橋投生的鬼魂都要從她這裡過。所以久而久之,孟萋萋及那群跟班的負責範圍就在奈何橋及忘川河的周圍。奈何橋處幾乎是日夜有人輪班堅守,怎麼可能會讓人趁虛而入?
盛嘉彥似乎看出了她的疑問,十分鎮定的了句:“內奸。”
“這不可能!”孟萋萋下意識否認。奈何橋的值守人員一直都是她的這群跟班,無論是血河將軍還是善惡童子他們,這群鬼吏的人品她孟萋萋都可以拍著胸脯保證,沒有人會違反制度讓鬼魂私自投胎。
“是什麼樣的鬼魂溜去了人間?沒有服刑的?還是畜生道的投了人道?亦或是什麼邪魔妖道?”孟萋萋急著問。
盛嘉彥將卷宗往她面前一推,搖了搖頭:“沒有記錄。”
沒有記錄!?這就意味著誰逃去了人間孟萋萋他們根本不知道,無從查起,要找起來更是非常麻煩。孟萋萋翻遍了卷宗,讓冥吏挨個核實在地府逗留的鬼魂們,發現一個沒缺一個沒少。
到底會是誰呢?可不管是誰想要偷偷從奈何橋過去,不可能逃過那群跟班們的眼睛。他們雖然笨了點,但至少公務上從未出錯呀!
現在查不出是誰溜去人間,等到庭發現了的話,那孟萋萋的跟班們就要有人受罰了。
按照地府律例,值守不嚴的要麼去地獄裡服刑幾百年,要麼剝去仙骨丟去人間歷練一遍。不論是什麼樣的處罰,孟萋萋都無法接受。
剛才盛嘉彥有內奸,明是有人裡應外合。
盛嘉彥看著孟萋萋一臉焦灼,他伸手拉了孟萋萋,迫使她坐在自己的膝上,也不管判官還在旁邊,盛嘉彥好聲安慰:“這件事你不要擔心了,叫你過來是想你注意身邊的人,一旦有不對的,立刻告訴我,不要自己擅自行動決定。”
罷,他在孟萋萋的額上落了一個十分憐惜的吻。
判官在旁邊看見了,汗顏的低下頭。
非禮勿視,非禮勿聽。
等到盛嘉彥安撫了一陣孟萋萋,判官才將手裡的卷宗雙手呈著遞上去:“這是陛下及孟婆神下一世去人間的檔案,上頭的意思是這次陛下和孟姐姐只用在人間度過幾年的時間,不需重新投胎了。”
盛嘉彥接過來,攬著孟萋萋一起翻看。
孟萋萋隨意掃了一眼,隨後驚奇道:“這個皇后過的也太慘了,嫁給皇帝這麼多年都沒有孩子,還要幫皇帝養心上人的孩子,婆媳不和,妯娌矛盾,宮妃陷害,感情不順。皇后當成這樣,也很慘了。”
盛嘉彥倒是沒什麼表情變化,很淡定的又翻了一頁,孟萋萋看了看,繼而繼續驚道:“相比之下這個皇帝就過的很滋潤了,不理政事,抱著心上人遊山玩水,把後宮的爛攤子交給皇后,朝廷的爛攤子交給大臣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