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惡狠狠地指著楚妙:“該死的賤人,竟敢行刺我,來人,把她給本公子抓起來!”
在場的所有人都是權門貴胄,他們卻都不願意此時替任何一方話。唯獨盛嘉彥開口道:“白高,將石公子帶下去看看他的傷勢。楚姑娘,請你穿好衣服再出來。”
盛嘉彥是解元宴的主人,由他來這話再合適不過。石玉璽還要對著盛嘉彥罵罵咧咧,被白高大手一捂,連拖帶拽的弄走了。
姚信饒有興致的嘆了一聲:“這場戲就好玩了,石玉璽色膽包,都偷到了大理寺卿楚家身上。”
方燕綏接話:“我記得楚家姐不是跟禮部尚書家裡頭的齊公子定親了麼?三媒六聘,已經出了三媒,即將禮成了。”
姚信譏笑兩聲:“怕是做不成親家,反成仇人了。”
盛嘉彥橫過來一個眼神,倆人這才噤聲不語。但周圍的眾人已經聽得明明白白,在場也有人是齊攜元的同窗好友,這件事想來不日就會傳到他耳裡。
出了這樣的事,眾人無心再吃膳宴,等到畫舫靠岸,就都紛紛告辭了。
石玉璽最後被抬回石家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半痴半傻的人兒了。大夫診斷下是驚俱後又被人刺傷,一時氣成了傻子。他眼裡沒入的那枚耳墜也是楚妙消失不見的一隻,更不要他胳膊上的窟窿,是楚妙拿著金釵一下又一下刺出來的口子。
石玉璽心智一下變成了個八歲的孩子,石太傅瘋了似的四處打聽在畫舫上到底發生了何事。得到的回答要麼是緘口不言,要麼是跟送石玉璽回來的侍衛的一樣。更何況在場的許多人都看到了楚妙手裡頭拿著簪子,情況就是石玉璽想要輕薄不成,反被刺傷。
石玉璽被太傅寶貝了一輩子,結果卻變成個痴傻的人,石太傅心中難以嚥下這口氣,於是與大理寺卿楚大人在朝堂上互別苗頭。大理寺卿楚大人也是十分怨懟的,他好好地清白女兒,被石玉璽看光了身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