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看見一個懷有身孕的婢女被高府的家僕拖走,不知被關在何處,你若是能幫我打聽出來,我們之前的恩怨誤解就一筆勾銷。”
“這麼簡單?”方寶揚眉,風流雅緻的臉上滿是質疑。
孟萋萋點點頭:“就這麼簡單,我其實找了她多日都找不見,只能勞煩你了。你總歸比我熟悉高府?”
方寶嘖嘖幾聲:“她與你無親無故,你找她幹嗎?”
“……”孟萋萋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一定要找到她,難道是因為心中尚存的那一點點俠義精神?
“好好好,這個忙我答應了。不過我也有個要求,你必須收下這個耳墜。我就這麼一點的要求,不為過?”方寶將盒子再次遞到孟萋萋面前。
孟萋萋看著盒子中剩下的一個耳墜:“這隻有一個了,你就算給我,我也戴不了了。”
“沒要你帶著,只要你收著。”
孟萋萋見他執拗如此,無法只得接過盒子,算是答應了。
方寶見目的達成,邪邪一笑:“提醒你一句,明花宴不要碰別人遞來的東西。好了,你繼續耍菜刀,爺我走了,你就等訊息。”
罷他瀟灑轉身,孟萋萋捧著盒子呆愣的想著他前半句話的意思,沒過一會反應過來:“方寶!你丫的誰耍菜刀!”
直到方寶坐到馬車上的時候,替他打簾的廝見他心情不錯,便趁機討巧道:“今日公作美,奴才還尋思怎麼回事呢,原來是公子爺有高興事兒了!”
方寶一高興,當即賞了他一個實打實的銀錠子:“的不錯,的確是高興事。”
孟萋萋一朵高嶺之花,也會被他堵的不出來話,想到這方寶心中就覺大為暢快。他靠在馬車內的軟墊上,給自己斟了杯酒,便對外喚了一聲:“風弄,進來!”
不多時,一名護衛模樣的人掀簾入內:“公子有何吩咐?”
方寶喝完杯中烈酒,從懷中掏出銀子丟給他:“這是賞你的,你上次的提議不錯,女孩子果真喜歡金銀首飾,她收了。”
風弄面不改色的收了銀子:“下女子如此,公子投其所好便是。”
方寶搖了搖頭:“她不同的,要不是我好歹,險些不收我的血玉。”
“公子好不容易從西夷帶回來的玉石,那位姑娘竟不喜歡麼?”
方寶從袖中掏出剛才本該被他摔在地上的一隻耳墜,拿在手中細細摩挲:“我都了她不同,似一頭倔驢,你讓她往東,她偏偏向西。所以——”
風弄側耳聆聽。
“所以以後我想讓她向東,便故意西就是。”方寶完,露出一口白牙朗笑出聲,揚起的劍眉下一雙星眸亮的奪目。
風弄見主子形容癲狂,習以為常的目不斜視,靜靜的跪坐在一旁。
待方寶自娛自樂完了,只聽得他又慢慢吩咐:“聽高府最近有一個懷孕的婢女被關了起來,你去查查人在何處,越快越好。我的驢子還等著我回信呢。”
風弄嘴角微微一抽搐,領命告退。但他仍舊十分不理解主子給那位姑娘起的這到底是愛稱還是罵人的詞。
待風弄離去,方寶便讓人駕車去了幽州城內最大的青樓——燕春臺。
那廂孟萋萋剛一回到房間沒一會,莫春風便端了飯菜來給她。
“王爺今日不用膳了麼?”孟萋萋疑惑道。往常都是盛嘉彥喊著她一起去他那用膳,怎麼今日要她單獨吃?
莫春風知道自家王爺鬧脾氣,又不好跟孟萋萋明,他夾在二人中間著實難受,便道:“王爺用過了,你先吃了。”
“這樣啊……”孟萋萋默默點點頭。
她如此淡定,莫春風在一旁看的抓心撓肺,恨不得衝上去晃著孟萋萋的肩膀告訴她王爺吃醋了。沒事瞎跟那姓方的聊什麼聊!要聊也去遠一點的地方聊啊!偏偏在他們房外!王爺想不聽見也難。盛嘉彥本在分派政務給他和向鼎臣,卻在聽見方寶與孟萋萋的竊竊私語後,徒手捏碎了兩隻茶盞。
他莫春風是多麼的善解人意!當下就趕緊給盛嘉彥一個臺階下:“這茶盞可真不結實!王爺沒燙著?”
向鼎臣在一旁眼觀鼻鼻觀心,莫春風是指望不上他了。反正向鼎臣對男女****的瞭解還不及王爺一半呢。
最後在盛嘉彥殺氣衝的眼神中,莫春風跟向鼎臣紛紛告退。
向鼎臣這個憨貨,一下子就溜沒影了。莫春風無法,只得他來孟萋萋與盛嘉彥中間遊。
“萋萋啊……”莫春風躊躇半還是開口:“你要不去問問王爺要不要吃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