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雙眸子盯著她：“是因為帝拂衣嗎？”
顧惜玖微微閉了眸子：“不是因為他——是我原先弄錯感情了……”就算昨夜她沒和帝拂衣和好，哪怕她和帝拂衣一刀兩斷了，她和龍司夜也再沒有可能。
她知道自己對不起龍司夜，可是愛情不是愧疚，她可以為他去拼命，可是不能再回應他感情……
感情的事當斷不斷必有後亂，顧惜玖深深知道這個理兒，
所以她心裡對龍司夜的愧疚就算彙整合海，該說的她還是要說：“龍教官，我可以把你當最好的朋友，可以為你拼掉這條命，但是我真的無法接受你……對不住，你罵我一頓好了。”
龍司夜倒退一步。
顧惜玖自身上取出那個楓葉玉佩遞了過去：“這個還給你……”
龍司夜薄唇抿的緊緊的：“你就算不接受我的感情，那這玉佩畢竟是你的東西，你不必還我，我其實是還你……”
顧惜玖搖頭：“不，這玉佩不是我的，是葉紅楓的。”
龍司夜：“……”他看著她：“惜玖，你還是不相信我那些話是嗎？你才是真正的葉紅楓，當年是我一時糊塗給你們換過來……”
顧惜玖搖頭：“不，我就是那個克隆體，我不是葉紅楓……”
龍司夜睜大眼睛，顧惜玖乾脆將自己的那個夢說了一遍，未了，道：“我知道你說的是真的，我也相信你的話，可是你不知道那個科學瘋子已經察覺到了你的意圖，又把我們換回來了……你並沒有錯，也沒有對不起我……”
龍司夜不相信：“這只是你的一個夢，或許是你這麼想的，所以才會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其實真實情況不是這個，真實情況就是我給你講的。你看，我能帶來這枚玉佩，還能再碰到你……如果你不是真的葉紅楓，怎麼會發生這麼巧合的事情？”
顧惜玖嘆氣，略思索了一下：“那你才見到培養皿中的我時的情景你還有印象吧？你還記得當時培養我的培養皿是什麼樣的吧？還記得你常和我說的那些話嗎？”
龍司夜臉色發白盯著她，顧惜玖從儲物袋中拿出一張畫，畫上正是她畫出來的那個‘水晶棺’，她遞給龍司夜：“你看，是不是這個？”
第896章 是惜玖欠了你……
龍司夜臉色更白了！他無法否認！顧惜玖畫出來的棺材正是當年那個特殊的培養皿，他趴在上面不止觀察了她一次。
顧惜玖又道：“你那時常常趴在培養皿上和我說的話就是，我恨葉氏夫婦！他們太自私！你和我一樣是克隆人，可是他們一點不拿我們當人，你比我更可憐，他們只把你當成像臍帶血一樣的人體器官庫，隨時為他們的女兒提供活體器官，你比我可憐……”
龍司夜失魂落魄地離開了，足下有些踉蹌。
顧惜玖微垂了眸子，她知道這真相對龍司夜打擊極大，可是她如果不說出來，良心會不安——
龍教官，對不起！
無論如何，是惜玖欠了你……
她慢慢向食堂走去，肩膀上忽然搭上來一隻手：“你做的對！”
她一驚，回頭，看到的是帝拂衣那一雙如流波的眼。
顯然，她和龍司夜的對話他都聽到了。
她小嘴微抿：“你偷偷跟蹤我啊？”
帝拂衣挑眉：“本座明明是正大光明地跟啊，偷跟我會現身？”
不由分說拉著她的手就走：“走吧，跟我去吃飯。”
顧惜玖不想和他在大庭廣眾之下拉拉扯扯，忙撤回自己的手：“你也吃食堂？”
帝拂衣道：“有何不可？走吧！”
……
顧惜玖覺得，自己在同學們眼裡一定是朝三暮四，水性楊花的爛人。
前些日子和左天師成雙入對，後來表明是演戲，又和龍司夜曖昧不清，遊玩吃飯，現在又和左天師並肩跑來食堂吃飯了……
食堂里人不少，向他們這個方向看的人也有不少，每一雙眼睛裡神情都很微妙。
顧惜玖雖然一向不在意人的眼光，但在眾多人若有若無的注目禮下，她也感覺臉上有些發燒。幾乎能想象得到眾人心中的吐槽。
帝拂衣卻不管這些，拉著她在一張桌前坐下：“在這裡坐著，本座給你去點菜。”
顧惜玖哪敢讓他去點菜，忙站起來：“你坐著，我去點。”
帝拂衣一手按在她的肩上：“乖乖在這裡等著。”轉身去食堂點菜視窗了。
眾人：“……”
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