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大的節日一般,各種酒吧,酒館,餐廳等娛樂場所爆滿,光這一天的暴力事件數量就能頂上平常一個月。
馮月遺憾道:“今天不是30號,不然那景象簡直能讓人瘋狂。”
一架架飛行器在某個酒店門口停了下來,酒店的工作人員領著往他們預定的房間走去,飯桌上很熱烈,僱傭兵不像秀心藍從前接觸的貴族,吃個飯講究食不言,秀心藍剛吃著還挺高興的,但緊接著她就開始叫苦了,副部長一手拿著兩隻空酒杯,一手拿著一瓶高度酒,吆喝道:“小秀啊,你來外交部也有一段時間了,平時也見不到人,今天可得多喝兩杯!來來來……”
眾人直接用裝低度酒的高腳酒杯裝烈酒,秀心藍盯著空杯子被副部長給倒得滿滿的,默默流淚,好吧,這是大家願意接納她的表現,可是!!她的酒量……
這一整杯下去……
旁邊的同僚笑嘻嘻地譏諷起來:“小秀剛來,你就灌人酒,真不是東西!”
副部長面不改色:“新人誰沒被灌過?”
秀心藍苦逼兮兮地端著酒問:“喝一口行嗎?我還沒成年呢!”
副部長倒也沒為難她,自己滿杯灌嘴裡,秀心藍痛苦地嚥了一口,被辣得目中隱有淚光,副部長走了後,秀心藍還沒來得急鬆口氣,一群認識的,不認識的排著隊走過來灌酒,連馮月也不例外,她幸災樂禍道:“當初我也被灌過,新人都有這一天!讓你逃了幾個月了……”
聽馮月這麼說,秀心藍只好抽空給秀演打了個電話,讓他一會兒準備把她給抬回去,然後對著N張笑容惡劣的臉,咬牙往嘴裡灌。
喝完一整杯酒,秀心藍還有點意識,腦子裡昏昏沉沉的,第二杯才喝到一半,秀心藍就茫然了,看誰都是幾個人影,隱隱聽見房間裡更大的起鬨聲,她手裡的酒杯被人接了過去,她的腰被人輕輕攬住,臉靠在一個熱乎乎的胸膛裡,秀心藍的臉比朝霞還要紅,連耳朵脖子手都變成淡淡的粉色,一雙眼睛茫然地望著頭頂,來人的面容模糊不清,鼻尖卻有一股讓她熟悉的香味。
僱傭兵本就是一群無法無天的人,對手還是他們一直看不上眼的某大貴族,雖說他們全部加起來也不是這位大貴族的對手,但比喝酒嘛,就未必了!
副部長手豪邁地一揮,惡狠狠地笑了兩聲,叫囂道:“既然有人要替小秀喝,大家不要客氣地給我灌!”
秀青紹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站在僱傭兵裡,依舊不掩那來自於高處的貴氣,對秀心藍的眾位同僚來者不拒,滿杯的高度酒像水一樣往嘴裡灌,頗有一種大殺四方,唯我獨尊的氣勢。
來聚會的僱傭兵高階官員,一共三十多人,人人一杯,就能給秀青紹灌三十多杯,所以秀青紹在喝到第二輪後,就開始腳步不穩,但他的眼睛卻是極明亮,似乎越來越精神,眾人一看,擼著袖子繼續灌,殊不知這會兒秀青紹已經醉了,只是他醉後和平常時沒什麼區別,很少有人看得出來,又灌了一輪,一旁的秀夕陽看不下去了,直接衝過來道:“你們這麼多人灌大將,不公平,讓我來!”
於是秀夕陽招呼著眾多警衛兵一擁而上,替秀青紹擋酒,房間裡亂成一團,警衛兵們逮著一個僱傭兵,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拿著酒杯一陣灌,副部長見這個情況,是灌不了秀青紹酒了,便對左右笑道:“那群貴族不是吹捧秀青紹比咱指揮官厲害嗎,從這喝酒上,指揮官至少甩秀青紹兩條街。”
……
秀心藍雖然醉得很快,清醒得也很快,睜開眼就發現腰上多了一隻手,秀青紹正雙手摟著她的腰坐在房間的沙發上,頭枕在她的肩膀上睡得正香,房間裡還能站著的已經沒幾個人了,副部長醉醺醺地拉著秀夕陽說:“我……告訴……你,你……不行!你們貴族……”
秀夕陽同樣口齒不清:“誰說我……不行!你馬上就得倒!”
秀心藍一看時間,已經過去三個多小時了,她瞅了一眼滿地的人,還有沙發旁邊,座椅旁邊不省人事的,有僱傭兵,有秀青紹的警衛兵,連她的警衛兵也在其中。
秀心藍趕緊給留守在僱傭兵大本營的外交部長打電話,彙報這裡的情況,得到指示後便叫來讓酒店的工作人員,十幾個工作人員對這種情況早就習以為常,麻利地抬著人往一個大型飛行器上丟,將僱傭兵和她的警衛隊集體送了回去。
至於秀青紹,秀青紹已經醒了過來,眼睛特別清亮,看上去和平常沒區別,但人卻死乞白賴地摟著她的腰不撒手,把頭一個勁地往她的胸口蹭,嘟囔道:“別離開我……”
特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