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公道,江沅內心很感動。
凌子奇卻不好意思地擺了擺手,道:“你是不知道,沒多久前,我們幾個男生剛幫助班裡的一個女孩子捉了他男朋友的奸。”
“啊?”
“年輕人麼,有時候會腦抽,又自以為正義。”凌子奇撓了撓頭,“更尷尬的是,班裡那女孩男朋友出軌的物件是我們班裡另外一個女孩子。”
江沅:“……”
凌子奇又默默補了一句:“她男朋友,也是我們班的。”
一出狗血大劇,江沅蓋章定論。
鄭五嶽的家從外面看,大門巍峨,兩側石獅子威風凜凜。雖然表面看著已經有些破舊,但對比鄰居家的小院子,鄭五嶽家算是很氣派的了。若是將時間推到十年以前,他家富麗堂皇的程度,定是讓人難以想象。
鄭五嶽家的門被從裡面開啟,一二十上下的男青年恭敬地將兩名衙門的官差送出門。他穿著樸素,藍色的布袍被洗得發白,江沅眼尖地發現,他的袖口處還打了補丁。
從八卦群眾口中得知,鄭五嶽有一個兒子,看年歲,應該就是眼前的這位藍衣男青年了,——鄭小琿。
“鄭五嶽是個走街串巷賣糖葫蘆的,以他的能力能蓋得起這麼氣派的大宅院?而且,看這宅院的模樣,應該是十幾年前蓋的吧?”
鄭小琿送走官差後,低著頭,顯得心事重重。他感覺到外界探尋的目光,也不抬頭,只迅速關上了大門。
凌子奇繼續說道:“鄭小琿子承父業,跟著鄭五嶽賣糖葫蘆,你看他身上的衣衫,才該是賣糖葫蘆的正常收入水平。”
江沅和凌子奇站在鄭五嶽家門口的拐角處,一個顫顫巍巍的老奶奶,打量兩人許久,拄著柺杖慢慢靠近兩人,聽到凌子奇的話,她笑眯了眼,慢吞吞地道:“想知道為什麼嗎?”
凌子奇問:“為什麼?”
老奶奶伸出皺紋堆積如枯樹皮的手。
凌子奇不明其意:“?”
老奶奶提起柺杖敲了敲青石板,“後生,怎麼這麼呆?你是第一百二十三個來打聽鄭五嶽家事的人,給我三十文,我就告訴你。”
凌子奇想也不想地討價還價:“十五文。”
老奶奶不滿:“真是一個不知道尊老的後生!二十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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