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無妨,他雖看著粗苯些,到比那些見了我不是卑躬屈膝就是嚇破膽子的廢物要知禮有膽識,我看著也覺得心情順暢。”杜莎卻搖了搖頭,又對著費書生上上下下吐了吐舌頭探了幾下氣息,笑道,“難得還有那人的後人到這裡來,幾百年未見,我還以為他的後人都死絕了呢!”
這話聽著倒像是見了舊人敘舊一般。
青衣見杜莎圍著費書生轉了好幾圈,神色也並無不滿,末了她用尾巴尖拍了拍地面,嘶嘶笑道:“對啦,既然難得遇上了,不如你給我畫一幅畫吧!回頭你帶回去給你家祖宗掛到宗廟裡,也算是我對舊友後人的一番心意。”
“……恕小生不太明白……”費書生見杜莎年輕貌美,氣度華貴,雖不是妙齡女子,但也不是年老的婦人,恰恰正值盛年,頂多二十又八,怎的話裡一副與自家祖宗相識已久的感覺。
“你不明白不要緊,畫了畫帶回去就行。”杜莎一甩尾巴,扭著腰就往樓下走去,口裡繼續道,“反正我這會兒閒的無趣,正好解解悶。”
費書生雲裡霧裡的迷糊了半天,終是沒能弄明白,又見青衣也跟著下樓了,便收好績女的畫像,再拿了筆墨紙硯跟了過去。
杜莎趁著費書生研磨調色的當兒,扭著尾巴在那裡擺了好幾個姿勢,邊擺邊問青衣:“青衣你看,這樣我看著是否更好看?”
青衣看著杜莎那滿是細鱗的身子及猶如蜥蜴蟒蛇一般的臉,半響言不由衷的點了點頭。
結果剛點完頭,杜莎又有了新的姿勢,就又將自己的尾巴半盤起來,做了一個攻擊獵物時的兇猛姿勢道:“這樣好像更好看,青衣,你說是不是?”
“……是,客官你說的極是……”青衣木著臉,僵硬的附和道。
如此反覆幾次,連素兮秀秀都有些看不下去了,紛紛給了青衣一個同情的表情,忙不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