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喜床上,女子身穿喜服端坐在那裡,原本穿在何蕊身上的寬鬆喜服一穿到蘇白月身上,便顯出了曼妙妖嬈的曲線。
“蕊蕊,你怎麼好像胖了點?”
胖?你他媽說誰胖呢!
“不過更好看了。”蛇妖小心翼翼的去抓蘇白月安安靜靜放在膝蓋上的手。
蘇白月把手往寬袖裡扭捏一插,避開了蛇妖的鹹豬手。
蛇妖還以為她是害羞。
蘇白月是怕自己忍不住把他暴揍一頓。
“蕊蕊,今日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
蛇妖站在蘇白月面前,想去揭開她的喜帕。
蘇白月抬手,擋住了他。然後慢條斯理的站起來,開始解腰帶。
蛇妖一陣激動。
“蕊,蕊蕊……我們這還沒揭帕子呢。”
蘇白月捏著手裡的腰帶,透過喜帕下面的一塊視線範圍,尋找到那蛇妖站立的位置,然後伸出胳膊,把腰帶往他脖子上一套。
“蕊蕊你原來,喜歡這樣……呃……”
趁著蛇妖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蘇白月驀然用力收緊打了死結的帶子。
“唔……蕊蕊,太,太緊了……”
“不緊一點,你不就跑了嘛。”
蘇白月抬手揭開臉上的喜帕,露出那張千嬌百媚的臉。
“你不是蕊蕊,你是誰……咳咳咳……”
蛇妖一激動,雙目充血,脖頸粗實地漲大,勒得脖子上掛著的腰帶瞬時收緊,止不住咳嗽起來。
“我是你大爺。”蘇白月抬腳,直接就踹在了蛇妖胸口,然後踩著這條蛇,讓小和尚苦厄進來了。
“施主,回頭是岸。”小和尚站在蛇妖身邊,慢條斯理地開口道:“人與妖,如何能在一起。”
“人與妖,為什麼不能在一起!”被蘇白月踩在腳下的蛇妖突然變換出蛇形,“你們到底是誰!蕊蕊呢?把我的蕊蕊還給我!”
蛇妖使勁掙扎,粗實的身體幾乎擠破這間屋子。
不過苦厄給蘇白月的腰帶也不是凡物,隨著那蛇妖的體型也跟著變大變小。
蛇妖力氣極大,猛地將蘇白月甩開,撞翻了喜床,看到床底下的何蕊,猛地上去將人帶走。
“和尚,他跑了!”
蛇妖帶著何蕊,直衝天際。
苦厄面色一沉,單手搭住蘇白月的肩膀。
蘇白月沒有防備的就在苦厄面前變成了一條大紅蛇。
苦厄跨坐上蘇白月的背,面色清冷道:“追。”
蘇白月:???
你他媽……“啊!”
被擰了一把蛇鱗的蘇白月疼得一哆嗦,立刻扭起屁股開始追。
這是蛇妖的夢境,蛇妖在裡面穿梭自如,如魚得水。
蘇白月沒找到他,蛇妖又帶著何蕊不知躲到了何處。
蘇白月揹著苦厄,在夢裡穿梭了半天也沒有找到人。
“和尚,我累了。”
妖嬈美豔的大紅蛇甩著自己的大尾巴,趴在地上。
小和尚苦厄繃著一張白嫩嫩的小臉蛋,從蘇白月身上下來,然後面無表情道:“體質太差。”
蘇白月表示要不我們換個體位試試?我保準不喊累。
“和尚,現在我們去哪找人?”
蘇白月又化出人形,披著紅紗,身姿曼妙的坐在地上。
小和尚苦厄吐出一個字,“等。”
“等?等什麼?”蘇白月奇怪道。
“等天亮。”
苦厄話音一落,原本還漆黑的夜幕陡然就亮了。
根本就沒有一個過渡時間。
果然是在夢裡呀。
“走吧。”
苦厄走在前面,蘇白月跟在後面。
“哎,前頭有人。”
清晨薄霧間,不遠處的山間小路上突兀出現一個梳著雙髻的小姑娘。
而原本的暖夏也變成了凜冽寒冬。
重巒青山被覆上一層雪白素衣。細膩白雪飄然而落。
小姑娘穿著粉白色的襖子,小心翼翼地撥弄著地面上的東西。
蘇白月湊過去一看,只見這小姑娘居然從一堆雪裡刨出來一條蛇。
這條蛇顯然不是在冬眠,而是被凍僵了。
它還很小,墨黑的顏色看著像一根枯樹枝,軟綿綿的搭攏著,一點動靜都沒有。
小姑娘卻是不怕,她將小黑蛇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