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繞著陸冬清腳踝的金屬越纏越緊。
陸冬清卻彷彿什麼都沒有感覺到一般。
他慢吞吞的把斧頭從揹包裡拿出來,修長白皙的手指握著斧頭柄,聲音清淡道:“看斧頭。”
“怎麼,你還想用斧頭來砍我?”
金屬系“哈哈”大笑,顯然一點都沒有把陸冬清這隻弱雞放在眼裡。
她已經感覺到了,面前這個長相斯文好看的男人身上根本就沒有異能的波動。
這樣的普通人,還不是任她宰割。
“你想,什麼時候死?”從揹包里拉出來的斧頭不大,但連柄也有陸冬清的胳膊那麼長。
不過在金屬系異能者眼裡,這就是個玩具。
金屬系異能者對陸冬清這樣好看的男人顯然十分寬容,“我想等一下,死在你的身上。”
男人慢條斯理的掀了掀眼皮,那雙清冷眼眸中帶著無盡的幽深暗遂,偏又漩渦似得勾人的緊。
“能死在我身上的,只有一個人。”
而你,不配。
金屬系異能者的笑還掛在臉上,她的腦袋就已經落了地。
她被她沒看在眼裡的玩具幹掉了。
男人抬腳,那些箍在他腳踝上的金屬就像是幹碎面一樣,“嘎嘣嘎嘣”的掉了下去。
而剛才箍的那麼緊的金屬,卻沒在男人的腳踝上留下任何一點痕跡。
男人的面板,依舊白的嚇人。
陸冬清穿著迷彩服的身體修長挺拔,他慢吞吞的活動了一下身體,整個人就像是甦醒了一半的野獸。
他轉頭,朝隔壁看了一眼,然後猛地抬手一揮。
手裡的斧頭就飛了出去,硬生生的砸碎了那面掛著歐洲油畫的厚實牆壁。
隔壁房間裡,是空的。
……
富麗堂皇的房間裡,蘇白月正瑟瑟發抖的躲在床底下,抱頭裝鵪鶉。
雖然她一心求死,但還是希望自己能死的美麗一點,所以蘇白月選擇了求饒。
但顯然,蘇白月越求饒,越喊救命,鐵系異能者就越興奮。
“你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啊!”蘇白月發出雞叫,纖細的身子躲進了床底下。
鐵系異能者“嘿嘿”一笑,“小貓咪別躲了,我看到你了。”
你才是貓,你全家都是貓!
蘇白月暗暗唾罵,然後就突然感覺頭頂的床在慢慢移動。
兩米二的大床,被鐵系異能者用胸丁頁開。
蘇白月生無可戀的撅著屁股跟床一起挪。
鐵系異能者繼續丁頁。
丁頁到牆壁角,床過不去了。鐵系異能者開始不耐煩,伸手去撈躲在床底下的小妖精。
小妖精使勁躲避著他,幾乎把自己擠壓成一個小坨坨。
鐵系異能者身體不便,只能堪堪伸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