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組長的後塵……
孟安其實也是這麼想的,因為他還聽那個少年說炎飛昂是大英雄什麼的,回想一下那個少年有些軟又清亮的聲音,還真是萌得不行。
炎飛昂聽著孟安把當時少年說的話重複了一遍,最後說道:“如果方便,查一下那個少年的資料。”
眾人互相看了看,都聽命行事起來,並沒有多問,唯一正面看見過少年的蔣正找了人像大師描摹出了少年的樣子,因為那個少年長得太好看了,一張臉極有辨識度,少年的樣子很快就傳到了炎飛昂的手裡。
炎飛昂看著紙上的素描頭像,少年的眼睛又大又圓,是標準的杏仁眼,眼尾微翹著,濃密的眼睫毛拉出了長長的眼線,臉似乎還沒有他的手掌大,不論是眼角眉梢,還是粉紅的小嘴唇似乎天生就帶著讓人身心愉悅的笑意,怎麼看都好看,就連柔軟地貼在頭頂的短髮,都顯得少年是一個非常乖巧又聽話的小孩。
這張臉,和他那時短暫清醒過來時看見的那個少年一模一樣,確實是他沒有錯。
尋找少年的工作難度很大,即使是找人最有經驗的孟實等人,在龐大的資料庫裡找了快三天也沒有一點頭緒,直到第四天早上他們都快要放棄時,才終於找到剛剛被錄入的一個臨時檔案。
第8章 春暖花開
蘇午得到了一個臨時的身份證件,沈蘭拍著胸口信誓旦旦地跟他保證道:“你放心吧,等我爸媽來了,一定想辦法找人幫你解決戶口問題。”
對人類世界一無所知的蘇午乖乖點頭,同時忍不住崇拜起沈蘭的父母來,他們一定是在人類世界裡很了不起的人類。
旁邊的女警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不過想到兩人的年齡……算了,誰還沒有個中二的時候呢?
村子裡的人們懼怕山神的怒火,儘管很不甘願,還是把這些年他們買來的女人都送到了派出所,並且一個個表情驚恐又語無論次地把自己的罪行,全都告訴了做筆錄的警察。
這些人中多數都是男性,他們那些如同頑蘚一般固執保留下來的“糟粕”中,傳宗接代延續香火這絕對是他們一生中的頭等大事,為了能在有生之年給自家千傾地留下那麼一根苗苗,他們甚至願意挺而走險,幹盡天下最喪心病狂的惡事,而一旦這根苗苗落地生了根,他們又寧願捨棄自己的性命也要守護,所以當“山神”告訴他們,如果他們不來自首的話,惡報還會禍及子孫,他們都被嚇壞了,那可是他們的命根子,金孫子,又怎麼敢拿他們一生的福氣輕易冒險?
當然也有男人,避重就輕地將一些罪責推在自家女人身上,以逃避更多的牢獄之災,深山裡從來沒接受過什麼教育的女人們早已被“男人就是她們的天”這種糟粕思想洗腦,或是不敢反抗男人們的權威,或是認為只要家裡男人是自由的,她們就有所依靠,於是預設了男人們的話。
還有一些女人,如餘婆子那樣的悍婦兇婆子,被男人們強行帶過來後不願意認罪,反而在派出所的地面上直接開滾,撒潑耍橫妨礙警察同志們辦公,企圖讓警察同志“知難而退”。
小小的派出所人頭攢動,所裡的警察同志全都行動了起來,錄口供記筆錄,面對這些不講道理的人真是非常頭疼,只不過還沒等到他們想辦法,那些不敢違抗山神,又想跟警察耍心眼的人,忽然一個個都捂住胸口嘶聲喊了起來,有些疼得難受的,直接就地滾了起來,彷彿身體正在經受油煎火烤一般,馬上就要被折磨死了,倒是把警察們給嚇了一跳,趕緊叫了救護車過來。
結果等醫生們到來時,那些人又感覺到身上的疼痛消失了,一個個面色驚惶,卻一點事兒也沒有。醫生們狐疑地給那些喊痛的人都檢查了一遍,並沒有發現他們身上有任何病症,就說那個喊得最兇的餘婆子,她身上別說外傷了,連脈博的跳動都強壯得好似一頭牛一般,完全就是個沒事兒人,弄得醫生和警察們的臉色都特別的難看。
經過了這一遭,來自首的人們都想起了山神的警告,一個個臉色發白,汗如雨下,再也不敢鬧出什麼妖蛾子了,乖乖地地交待起了自己的罪行。
“是你做的嗎?”待在另一間屋子裡的沈蘭問蘇午,看著他的眼睛裡全是驚奇。
蘇午被她看得有點不好意思,點了點頭,“不讓他們吃點苦頭,這些人不會老實的。”
沈蘭深以為然,“這些人都是老油條,確實得讓他們吃點苦頭。”這段時間天堂地獄一般的經歷,讓這個曾經的嬌嬌女多少也長大了一些,也更明白了一點這世間的道理。
她想到自己的朋友,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