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夏商來北冥,卻是用了整整的五天,這時間,好像也許大概真的長了一些吧。
“敘之,你想辦法給我準備一匹快馬,”花千淚收回自己的目光,關上了窗戶,看著張敘之說道。
張敘之點點頭,快馬倒是不難去買,這裡離著一處北冥的驛站很近,但是花千淚要快馬乾什麼,張敘之知道花千淚的心裡不甘,但是這一次想要復國,幾乎是不可能的,所以在張敘之看到了花千淚康復之後,就一直在勸花千淚能放下。
不過花錢了雖然聽著,但是沒有聽到心裡去。
終究還是為了那個女人。張敘之有些後悔了,當初若是讓花千淚失明一生,也總比現在痛苦的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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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4章 隱居山水,縱意人生
或者,當初來治病的人不是上官輕挽,而是別的女子,或者只是一個普通的郎中,他的皇帝,花千淚也不會變成這個樣子。
就是因為在花千淚近乎絕望的時候,上官輕挽又出現,給了他希望,而花千淚從來不是一個可以輕易放棄希望的人,那幾天的相處,花千淚能感覺的出來,上官輕挽對自己不是完全沒有感情的,就是為了這個虛無縹緲的感覺,花千淚再一次振作起來。
“怎麼還不去?”花千淚有些不悅。
張敘之連忙跪下,“皇上,咱們的國家已經覆滅了,皇上還是三思。”
“沒什麼好三思的,你現在就去吧,我還要很多事要想想,”花千淚坐回去,喝了一口茶,慢慢的說道。“這件事情是朕最後一搏,若是不能成功,朕就山水之間,永生不問世事。”
張敘之嘆口氣,但是沒有反駁,便鄭重的說道,“皇上,臣遵旨。”張敘之行了一個全禮,退了出去。
花千淚看著張敘之的背影,沒來由也是一嘆,“敘之,謝謝你,這一次太危險了,我不能帶著你。”說完,花千淚已經看不到張敘之的身影了,於是花千淚開啟了窗戶,飛身而出。
張敘之買了馬匹回來,一路上都是心情沉重,現在的南宮元拓已經不是那個失勢的太子,如今的南宮元拓已經是一朝的皇帝,身上肩負著全國的重擔,而且張敘之看的出來,對於上官輕挽這樣的女子,南宮元拓是喜歡,但是還沒有非要得到手的地步。
南宮元拓做了皇帝,要考慮的事情也多了,女人自然也多了,一個上官輕挽,已經沒有那麼重要了。
也許說起上官輕挽的時候,南宮元拓會有幾分的神傷,但是真正算起來,只有花千淚才是最痴情的那個,自古多情空餘恨,可憐了花千淚為了這個女人,連國家都顛覆了。
張敘之想著心事,慢慢的回到了木屋,可是推開門,木屋之中已經空無一人,張敘之心中一驚,難不成是皇上出去散步了?不大可能啊,現在是什麼時候了,花千淚可沒有時間去散步,張敘之走進去,看著木屋的窗戶還開著,許是真的出去散步了,窗戶都沒有關,張敘之放鬆了心情走過去,這才發現窗戶紙上有一個腳印,“這是怎麼回事?”張敘之一怔,難不成有刺客?
是南宮元拓?張敘之不敢置信的從窗戶往外看了看,外面空蕩蕩的,哪有什麼打鬥的痕跡。
張敘之皺皺眉,回過頭,卻看到桌子之上還有一張的紙條,“隱居山水,縱意人生!”
這是花千淚的筆跡,張敘之念出了這句話,立馬渾身一顫,“皇上,皇上,您這是為什麼啊?”張敘之拿著紙條,再也忍不住,跪在地上嗚嗚的哭了出來。
而此時,南宮元拓出使北冥的事情,上官輕挽正好得到了訊息,因為有舜兒在,上官輕挽就算是不想知道也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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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5章 她是誰?
上官輕挽在院子裡坐著品茶,舜兒就將南宮元拓登基出使北冥的事情當做笑話給上官輕挽說,一來是看上官輕挽的反應,二來,想看看上官輕挽是不是還關心白驊塵,“嗯,我只知道了,那你還不回宮去看看,你可是北冥王爺,咱們北冥國的皇子,這樣的場合,你也應該在的。”
舜兒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孃親,舜兒不是答應孃親要跟孃親一起的嗎,現在孃親又要趕舜兒走,孃親這樣反覆無常,舜兒都無奈了!”
反覆無常?上官輕挽一口茶差點噴出來,昨天她才剛說了這個成語,今天就被舜兒這麼“恰當”的放在自己的身上了,“舜兒,你確定是孃親反覆無常嗎?”
舜兒一聽,立馬笑臉笑的跟花一樣,“孃親,是舜兒用錯的詞,是爹爹反覆無常,絕對是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