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奇知道,她定然是發現了什麼才會這樣子說的,但是她是沒有證據的,不然就不是這樣子拐彎抹角的說了。莊嫻雅那張嘴巴向來沒有饒過誰的時候,只要得罪了她,她必給你說的沒臉沒皮羞/臊/欲/死。
說白了,莊嫻雅是不懂的說話的技巧的,她不管得罪人與否,更不管什麼話說三分的道理,她是隻圖痛快的。
“大哥這樣的坦蕩倒是叫我覺得欽佩,如若大哥做的事兒也是這般的坦蕩磊落,這才真真是我們府裡溫文爾雅如玉君子的大公子呢!大哥說我說的對麼?”莊嫻雅抿著嘴兒笑得極為天真,作死呢竟然去謀害小孩子!上輩子阿堯就是這個樣子在大雪天裡被他推入湖裡淹死凍死的,只是上輩子她臥病在床,不知道誰是兇手罷了。不過,既然這輩子被她查了出來,那麼加起來兩輩子的害命之仇便定要教他身敗名裂生不如死!
“你若是真的有什麼事兒便直接說與我聽,我若是能夠幫得上你的定不會拒絕,但若是沒事來我這裡做消遣——雅雅,你也已經是個大姑娘了,該知道什麼事兒該做,什麼事兒不該做;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今日是我,我自是不會與你計較的,他日若是換了旁人,你這個樣子說話定是會惹來禍端的,畢竟你只是個姑娘家對麼?”莊子奇越發篤定莊嫻雅定是不知從什麼地方知道了那件事,但是卻沒有能夠指證他的證據,故此來這裡尋他撒氣的。
那事兒是找不來證據的,莊子奇半點也不擔心,反而越發的氣定神閒,捧著茶杯笑吟吟的看著莊嫻雅。
“這話我自是知道的,且比大哥知道的更多更清楚,我只怕大哥是不懂得這些的,但如今看來是我錯了,大哥不僅知道,而且知道得更多,但是——”莊嫻雅覺得胸口一陣絞痛,痛得她喘不過氣來,一股腥甜湧上喉間,她抬手一看竟是吐出一口黑色的鮮血來,想說些什麼卻是再也沒有一絲力氣,陷入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