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兒一直瞪著慕陽封,自然沒有錯過慕陽封眼中一閃而過的諷意,自知自己的所作所為,狗兒也覺得羞憤,轉而跑走。
慕陽封看著那跑走的背影,還有路邊放的菜籃子,擰起眉,注意到自己的腰被人環著,他不客氣的掰開,“不要得寸進尺!”
鰲風烈不在意的笑著,正想說什麼,只看見迎面而來的兩名婦女用著不小的聲量討論,等那兩人從他們身邊離開時,他發現慕陽封木然的站在原地,特別是聽到婦女們口中說出二皇子前兩日死於皇宮後。
鰲風烈抱住那沒有動彈的身體,低聲說:“他死了,你就再也不用擔心了,凌陽這個名字也不用在躲躲藏藏。以前的事情我一點都不在意,你也放開那心結好嗎?我等了你這麼多年,再等幾年也無妨,我會一直等你。”
“他……死了。”慕陽封好似沒有聽見鰲風烈的話,喃喃的說。
那麼曾經身體遭受的侮辱也一併消失了麼?
沒有,身體還能清清楚楚的記得被人貫穿的那一刻,自己想要將其騎在他身上的人碎屍萬段的心情,還有那人發洩後,將他狠狠丟於水池,身下流著混濁,那一刻的恥辱感瀰漫他的整個思維,讓他幾乎控制不住的想要殺了那人,可是相反,到頭來他卻更怕被那人找到,只能連夜出宮,隱性埋名,日日擔心受怕。
鰲風烈默默的加重一分力氣,就怕懷中的人會突然發狂,可即使是這樣,慕陽封卻還是想起了一個忽略的事。
凌淵晟利用曦琉引來凌瑢珩,曦琉是否全身而退?
“曦琉……曦琉,曦琉有沒有事?”雙眼盡是無措、驚慌,鰲風烈第一次看見慕陽封用求助的眼神看著他,“曦琉你知道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