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那只有短短數語的信,看完後凌淵晟意味深長的笑了起來,“太宰倒是開創了先河。”十分愉悅的樣子讓魏晏好奇信裡到底寫了什麼。
凌淵晟沒有刻意隱瞞,直接衝魏晏說:“這封信是太宰夫人交給夜臨的,目的就是為了讓朕成全她一件事。”
“太宰夫人?”魏晏不可思議的問道,他覺得自己的耳朵有了問題。
“這太宰夫人還是有些用處的,那麼朕就成全她,如何?”拿著信凌淵晟笑得猖狂,“魏晏,命人馬上擬旨,朕會成為第一個干預臣子家事的皇帝。”
魏晏看著那份已經擬好的詔書,臉上滿是糾結之色。
——和離?!
看向上方還在抿嘴笑的凌淵晟,魏晏將詔書拿到手上,低頭道:“陛下今日似乎很是愉悅?”
“沒有。”
魏晏繼續說:“可是因為君子?君子告知了陛下那叫楠楠的人是誰?”雖然皇帝沒有表示,但魏晏覺得自己猜對了,再一次心裡慶幸從陛下手中保住了瑕的命。
“你吩咐人去宣讀旨意吧,然後再將慕陽封召進宮。”
“諾。”
太宰大人開啟那道層層加鎖的門,吩咐外面的盯住了才走進屋,雙手放在那容貌恢復如初,正對鏡描畫眉梢的太宰夫人肩上,“夫人,今日為夫沒有來見你,可是不悅了?”
太宰夫人沒有好臉色的放下手裡的東西,語氣不善的問:“我的婢女呢?”
“你還在生氣。夫人,你是大家閨秀,女記什麼的你比誰都背得熟,即使為夫再煩你,你嘴裡的自稱都是妾身妾身的。”
“不要以為你很瞭解我。”太宰夫人直接別過頭,手用力的掰開那放在自己肩上的手掌,“我的婢女到底在哪裡?”
“她知道一些不該知道的,所以為夫就讓她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