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罡道:“你竟拿我與伏盛相比?”
他以為彼此至少都有些愛慕才會走到一起,原來於她來說,她不過是為了利益而委身於他,而他也不過是為了一份露水姻緣的情愛才千里送她上京。
伏罡見晚晴要走,一把抓住她手腕問道:“你果真對我一點喜歡也無,委身與我,也不過是為了叫我送你上京?”
晚晴甩開伏罡的手,也是為了要解自己恨意,反問道:“那你又為何而送我上京?難道不是為了那點子事情?”
她見伏罡果然面色漸沉,咬牙思忖一番:“若阿正叔趕不及時間,我叫伏青山另尋人來送我回去,也是一樣的。阿正叔著急就自己先走吧。”
“所以……”伏罡走到晚晴身後:“你仍愛著伏青山,或許還期望與他重修舊好。”
所以這是他不想承認但又不得不承認的,最可怕的那種關係。她還愛著青山,卻為了能叫自己送她上京而不得不委身於他。他有一身的蠻力,也有一腔無法消解的欲。望,他在她面前就如同一頭怪物一樣,雖於床事上已是百般忍耐百般可制,卻終歸還是叫她難以忍受。
但就算如此,他以為她至少會對自己有些愛慕,他以為只要自己能善待她的孩子,她就會有歸心的那一天。到如今他才明白,自己在她心中果真與伏盛無二。
“我並沒有。”晚晴下意識否認:“他既已休棄了我,我怎麼還會有那樣可笑的想法。但伏村我必要回去,鐸兒是他伏青山的兒子,他總得要管我們,若他不管,我再另想辦法,總之,只要阿正叔覺得為難,我也必不教您再為難。”
言罷轉身出了客房,尋那雜使婆子要鑰匙過來,開門去喚鐸兒起夜。晚晴自己也洗涮一番,躺在床上許久不能入睡。她細細思想方才的談話,心道自己言語有些太過激烈,或者傷到了伏罡。其實就這一路來說,他待自己的好,待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