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我丟臉了,煩死人了!”
“不是,玉玉,你一個月工資也就三千出頭,你買個三萬的包做什麼?沒必要,真的。有這個錢,咱們不如攢著以後換房子,更好。”
“又來了,你根本什麼都不懂。”任玉玉氣得不行,直接躺下,被子一拉罩在頭上,她怎麼能那麼狼狽的出現呢?尤其是,還要面對著裴曉白!雖然裴曉白並不瞭解她心裡的小心思,可她就是覺得,在對方面前,自己的惡劣總是無處遁形。
“行行行,我不懂,你愛怎麼辦怎麼辦!好好地非得請假,到時候工資扣了你就開心了,這麼出去一趟少說也要花個小一千塊,我說什麼了嗎?搞不懂你!”男人憤憤地道,背對著妻子直接躺下,夜深了,同床異夢已是常態。
……
由於訂酒店的李正貴存著炫富的心思,便將當晚的宴席定在了多年過後,依舊是當地龍頭的繪金大酒店,在早上的一系列慶祝活動結束過後,大家便在班長的帶領下分批乘車進了酒店,準備用餐。
今個兒她們宿舍來的只有任玉玉和李敏芝,兩人落在了後頭,故地重遊,感慨萬千。
“想當初,我們還在這打工過呢。”李敏芝笑著說,她過的同樣是朝九晚五的普通工作,生活已經磨平了她的稜角,雖然偶爾會想起從前,心有感慨,可日子總是要過的,活在過去,總不是個道理。
“是啊。”任玉玉簡單地應了一句,身邊的李敏芝哪知道,當初的她甚至還在這給裴曉白挖了個坑,然後就自食其果,受到懲罰,直到了今天,還在品嚐著名為嫉妒的酒。
“今天我看到曉白站在臺上講話,我覺得她特別遙遠。”李敏芝笑得苦澀,“我現在想起來,甚至都不敢說,當年我們是舍友,或許當年我們說的並沒有錯,我們從來都不是同路人,只不過反過來罷了,那時我們覺得她配不上我們,可其實,是我們配不上她。”
“說這些幹嘛呢?”任玉玉放在一側的手握成了拳頭,“她現在不還是�